家里头,老公也不指望她来养家,也不拿她当回事儿,那个男的好像是喝大酒,隔三差五不高兴了就把李玉清踹得满地打滚。”
“这么严重?”
“那还有假!你问问这附近的老街坊老邻居谁不知道这事儿!”陈老太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有一次啊,李玉清跟她老公回娘家来,那会儿我想想啊,老陈头儿的老伴儿都还活着呢,就是身体不好,已经起不太来了,然后李玉清跟她老公回去,也不怎么着,两口子就打起来了,打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啊,从屋里一口气打到了楼外头,周围邻里街坊的都看到了,女的吓得光知道在一旁嚷嚷,喊别打了,男的倒是有几个过去劝架的,但是老李头儿的那个大女婿就好像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谁过去劝架他就跟谁来劲,要打人家什么的,那你们说说,谁愿意管个闲事儿还得挨顿打啊,所以人家也不管了,那个李玉清啊,被她老公都快要打成猪头了,脸也肿,眼睛也肿,抱着头被打得满地打滚,连嚷嚷都不敢,也不知道是怕嚷嚷出来挨揍挨的更厉害,还是自己也觉得怪丢人的。”
“那后来这件事是怎么收场的?”贺宁知道,陈老太特意把这件事情给提出来说,肯定是有一定缘由的,于是她便顺势开口询问起来。
“后来有人跑去找老李头儿了呗!老李头儿好像是去附近给他老伴儿买药什么的,一听到信儿就赶紧往回跑,跑回来到自己家楼下一看自己女婿把女儿按在地上打呢,这你说换成是谁能受得了,所以老李头儿一下子就急了,冲过去顺手也不知道从哪儿抄起来一根大木棒子,就抡圆了往他大女婿身上打,”陈老太哼了一声,“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大女儿那个没出息的,一看自己老公被老李头儿打得抱着头到处躲,这时候她倒来了能耐,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冲过去就跟老李头儿扭打在一起了,一边跟老李头儿打一边还骂,说你想打死他啊?你想要打死他让我变寡妇啊?老李头儿都要被自己女儿气死了,把棍子一丢,刚想说就不管了吧,他大女婿又缓过来了,直接冲过来一下子就给老李头儿推出去一个大跟头,你说老李头儿那时候比现在年轻几岁,那也是个老头子了啊,这一下子甩出去一米多,躺地上半天没倒过气来,他大女婿还想要跟他继续动手呢,这回就被周围的人横竖给拦住了,你们两口子在大街上表演打老婆,这事儿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我们也管不了,但是打老人那就说不过去了,是吧!”
“连自己老丈人都打,那这人的脾气可真的是有够爆的!”贺宁说。
陈老太点点头:“那可不是么!当时老李头儿就生气了,说无论如何也不让自己闺女跟他过了,必须离婚,可惜他大女儿不争气,也当场就表态了,死活也不离,生是人家家里头的人,死是人家家里头的鬼,把老李头儿气得差一点就犯了心脏病直接过去了。后来他大女婿就再也没登过老李头儿的门,就连老李头儿的老伴儿没了,他大女婿都没回来,就光是老李头儿的大女儿自己回来的,他大女儿后来回来的也少了,因为每次回来老李头儿都过不去那一次差一点被自己女婿打了的这个坎儿,每次都气不过,都得劝他大女儿离婚,他一劝,他大女儿就走,周围邻居都劝他,说人家两口子你情我愿,孩子大了你管不了那么多,以后就别自讨没趣了,孩子不领情,搞不好人家还恨你,老李头儿也听不进去。”
“那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二女婿马刚可比这个大女婿强多了呀,毕竟懒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大毛病。”贺宁故意又试探了一句。
陈老太只是脾气有些暴躁,本质上并不是什么狡诈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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