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钱皇后出冷宫了,钱贯却要离开户部,就连钱家都从朝堂退出去了,这是为何?
就算他们在京兆,也不一定能知道钱贯的想法,更别说他们身在河东了。
裴光伸开手掌,接住那只朝他飞过来的小鸟,目光柔和温润,半响才说道:“天要变了……”
裴定却这样回道:“父亲,甘棠雅集过后,我去京兆一趟吧。”
……
……
此刻,在永宁侯府的朝阳院,谢氏将杯盖重重一合,然后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知道?”
跪在她面前的,是将郑衡送去禹东学宫的车夫。他低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如何,身子却筛糠似的发抖。
“回二夫人的话……奴才……奴才……疏忽了,只是一个不留神,那个婢女就已经不见了,奴才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车夫畏畏缩缩地说道。
二夫人是好人,但对办事不力的人却不会留什么情面。车夫知道自己将事情弄砸了,想到二夫人之前对下人的惩罚,他根本不敢说在到达禹东学宫之前就已不见了,只说在等候大姑娘出来的时候,那个婢女才没有出现。
听到这些话,谢氏脸上的怒气更甚。她在意的不是那个婢女,而是车夫如此疏忽大意,竟然连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现在我还管着家呢,这些下人就如此敷衍,若是章氏重新管家,那么这些人会怎样?――谢氏这样想着,脸色越发难看。
郑晁回到朝阳院的时候,便见到了这一幕:谢氏一脸怒气,车夫在不断地叩头,地上还有破碎的茶杯。
见到郑晁进来,谢氏的怒气退了三分,吩咐道:“都退下去吧。张大去慎行堂领二十棍家法,此事就算了。以后办事要仔细些。”
慎行堂是永宁侯府专司责罚的地方,二十棍家法并不是简单的事,即使对一个精壮汉子来说,也十分难熬。她这话一落,便见到那个名唤张大的车夫抖得更厉害了,却只能面如死灰地跟着静娘等人退了出去。
“发生了何事?那是府中的车夫吧?惹得夫人如此生气,慎行堂二十棍还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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