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干的?你倒是告诉我,我干了什么?”
云晨霜被她问得张口结舌,半天都不知道如何答话。
是啊,云暮雪才刚来,哪里知道她母亲昨夜被大火烧得光溜溜地跑了出来?
如今云暮雪装不知道,她顿时就哑巴了。
吃瘪的云晨霜,小脸儿憋得通红,捏着拳头瞪了云暮雪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
云暮雪还不忘再刺她一句,“妹妹这个样子真是好难看,小心太子殿下不喜欢你了哟。”
如今王氏已经这样,云晨霜所能依仗的就是这个侧妃的身份了,她必须得让太子喜欢上自己。
前些日子她还担心太子喜欢云暮雪来着,后来她跟着云暮雪到了街上,看到太子当日也在那儿,她的心就揪了起来。
可是后来太子拂袖而去,似乎还有些仓皇,云晨霜就放心了。
腾王甩了她,连太子也不理她了,看来这个小贱人身上有什么男人讨厌的地方吧?
那她还有机会,自己好歹还顶着太子侧妃的位子,她呢?可是一无所有了。
云晨霜想着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不由得又乐了,冷哼一身,扭身就进了屋。
她得赶紧梳妆打扮才是!
云暮雪望着她那倨傲的背影,冷笑连连: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还敢雀占鸠巢,害了原身!
看看今儿,她让她在大喜的日子出什么丑!
腾王府。
书房内,龙泽正满面愧疚地垂首站在萧腾面前。
“说说,为何没有把那女人杀了?”
萧腾不带感情的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主子,属下正要动手,忽然那女人的屋子就被雷给劈了,很快,那屋子就着起了大火,那女人竟然和管家睡在一处,先是没有动静,后来就相继跑了出来。”
龙泽想起当时那惊险的状况,眼睛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惊骇。
那明晃晃的大火球,从天上飞窜而来,不偏不倚就落在了王氏的屋顶,着实让人惊奇。
萧腾听了,也非常惊异,“你说是雷劈了那女人的屋子?”
“正是。属下也很纳闷,云二小姐就住在一旁,为何就安然无恙,偏偏那女人的屋子就被雷劈了?”
“当晚,那管家林山也歇在她的屋里。主子,您都没看见,那王氏和林山两个,可是光溜溜地从屋子里蹿出来的,身上可都着了火的。”
龙泽看到王氏那狼狈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痛快了。
这样,可真比杀了她还强!真让人解气!
“这,仅仅是巧合?”若说雷火烧了一片房子,还有情可原,可听龙泽这么说,那雷火连云晨霜的屋子都没烧着,就有些奇怪了。
“当晚,王氏那屋里,有没有去过别人?”萧腾还是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儿,他看向龙泽,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着潋滟的光彩。
他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他还得听听龙泽所见的。
“属下前半夜潜入云府,看到云大小姐去了王氏的院子,先是进了云二小姐的屋里,后来又去了王氏屋里。好像给云二小姐送贺礼的,是两个荷包……”
听他细细道来,萧腾心里有了数。
那两个荷包恐怕不是简单的荷包吧?
看来,这场雷火是有人蓄意而为了。
呵呵,真想不出来,云暮雪还有这样的法子。
就说嘛,他萧腾看中的女人,怎么会差?
只是想到父皇的话,萧腾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边关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他还得再煎熬几日。
朝霞映红了东方,云府的喜事也拉开了帷幕。
梳妆打扮好的云晨霜,由喜娘扶着,跨出了闺房。
只是王氏还躺在床上,没了高堂,她也就省去了这一段,径自上了花轿。
外头锣鼓喧天,唢呐齐鸣,鞭炮响彻天空。
云晨霜喜滋滋地上了花轿,紧紧地攥着大红的喜帕,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太子的心给抓到手,早就忘了她娘还躺在床上哀嚎连天了。
花轿抬起,徐徐往前走去。
云晨霜的心也跟着癫了起来,想起自己看的那春宫图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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