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了,反正我也闲着,拿来我给你煎药,记得以后在路上要老实点……”杨君萍倒是很懂得适可而止,还不忘给个甜枣,再挥舞大棒。
就是趁她沐浴时,不小心看到了一些很爱看的,啧啧……身材真是太好了!迟早也是我的,至于这样么,章钺心中嘀咕着,回房在榻上歪着,想了想让人将李德良找来,问了一些城外田庄及酒楼收支的情况。
李德良汇报得很仔细,帐目也记得很清楚,田庄是去年冬月才转过来,不但暂无产出,还要倒贴钱,用来修缮粮仓,以及借支给种田的佃户,当然放高利贷就算了,这种黑心事章钺还做不出来,而且这个利钱也少,他也看不上眼。
酒楼倒是收入不菲,李德良经营得还不错,章钺暂时不想插手过问,只是出了一些主意,又让他自己物色合适的人手掌着,抽空南下岳州一趟,把那边何驹暂管的事理清楚,最好再找好个合适的人来经营。
这些事情,章钺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全部托付给李德良。五日后路上积雪融化了一些,章钺便打点行装,带上三马车的美女,出城率领士兵北上东京。
考虑到这么多美女带回东京,连坐府宅都没有也是不妥,章钺便打发宗景澄带着一笔钱先行回去,买坐占地三五亩的小宅院尽快打扫出来,这样回去就不用再寄住别人家了。
路上泥泞不堪,马车车轮经常陷入水坑,过许州边境的嵯岈山时,山路很湿滑,甚至差点翻车,不过有几千士兵随行,倒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沿路补给,偶尔也休整,走走停停的,到闰正月初才抵达东京南郊。
前后可是用了七天,这时候天已经放晴了,迎接的人当然只有自家兄弟宗景澄带着一队亲兵,章钺便传令就地停驻,去路边亭子休息一会儿再进城。
“宅院买好了?位置选得如何,是不是按我说的?”章钺对这事倒不是很在意,哪儿住都可以,只是女人们在乎而已。
“位置好得很,在城南汴河大街与州桥、御街交汇那儿,不过不是桥头边上,在中间位置,风水也好,我叫人看了,保证将军你看了也满意。”宗景澄笑道。
“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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