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不动……谁若乱得一分,动了一丝,便为输,时间维持最长者,将带走红尘――”
白衣的他说出这一句话后,黑袍的他不再扰豫,答应了!我,则怔住――
以坐禅的长久来论输赢,之间不能动,不能语,不能食,不能饮,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盘膝坐?
哪一方坚持的最久,便是赢?
那个他,当年在做神时.应是常常坐禅的,欲行佛道,不能不修禅定。这是必须的途径,也是他最为熟悉的修行――
白衣的他在此方面,可有胜算?
他们以此作为输赢的赌注,绝不似人间的普通佛家子弟那样,坐个几天就会忍受不住,他们是何等修为,竟要将时间用在这个上面?
另一个世界中的达摩老祖面壁九年,便是一直在禅定,而这两个都不是凡人,这一坐,也许就会是几十年、几百年――
如果没有干扰,或许会是几千年――他们疯了?
一丝说不清的忧虑爬上心头,却又有种缓缓放松的情绪在升起――这,是否也是一种结果?
他,与他,还有我,将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二人坐禅,守我身旁,我,永生永世不醒――这样直到永远,再没才了选择,也没有了争执――
一日又一日,当生命无尽期时,时间便不再重要――
我沉封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在左右――
盘膝打座,闭目合眼,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不动――
多少日了?他们准备要这样多久?
庙外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我躺在这里,无法动却有思维的感觉是如此的难过,身体沉睡,灵魂无法睡――
清醒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能看到的只有小庙中的一方空间――
日间有阳光,夜间有明珠――
日日夜夜都有光明,让我看得清发生的一切――
发生过什么?什么也没发生!
门外有过风,有过雨,有过睛,有过阴,也有过电闪雷鸣――门内,只有寂静,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无限的寂静――
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只我一个这样子非生非死地在人间,会是多大的寂寞?
他们如此痴念,打算要永生永世护着我的肉身?我只是一具活死人,永远不会再醒来,天上地下都没有解药,众神众仙都无法使我反醒,他们却仍然执意――
人世间的情,尚且有男女交欢的灵肉相合,如果只有灵,没有肉身的相依附,谁还能做得到永远陪着对方?
轻轻的叹息――
倒底已过了多久?外面曾隐隐听得蹄声隆隆,似有马队从山下而过――
人界可已安宁?
那此修罗门门人是否能将战事要善处理?而那个他将所有的事都交给门人,自己在这里僵持,又是否不会出差错?
我,看着他们的脸――
一张脸上,狂狞而绝魅――一张脸上,玉容憔悴――两张脸,会是情伤――
一个因情生狂!一个因情而憔!这些日子来――
每日盯着他们,细细地看,无所顾及地看――
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看不到其他生命,只有他二人――
他们专心入定,我专心地看他们――
渐渐地发现那个绝魅的脸上,不知何时开始.一点点清明透彻――
像是睡梦中无邪纯洁的他――
眉间的微扰也在惭渐平展――
再看另一个他――
脸上一点点有了光译,一点点消去暗黄,一点点露出倾世之姿,一点点剔出玉质肌肤――
想起了那三滴泪,在他们欲将我移来此处时,我曾巡望,在地上无数遍的巡望,却发现那三颗珠子不见踪影――
它们去了哪儿?
失望与惆怅――
如果能够,我希望能将那三颗珠子拾入怀中――
藏在心底――
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望着他们――
他们的脸,在悄然改变――
变化让我有些惊讶――
白衣的他,当日为何要选择这个方式?难道真是仅仅是以不动武力,和平解决为出发点?
升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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