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停了!
在天光渐亮中,突然停了!
就像来时的突然,去得也突然!
连残熄的火苗都没的一簇,就停了,就都停了,收敛的是干干净净!
而在火停的一刻,身上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也同时消失了,随着火而无踪——
仿佛一种压力也跟着卸下,那种目光竟然让自己有压力?
看天上——
冷月残星,伴着共产主义天际的亮光在渐渐隐去烧焦的味道也被风吹散——
这一夜,我亲眼见识了避火珠的厉害和所谓的道家做法。
这一夜,我认识到了什么是玄妙!
这一夜,我像从南柯一梦中醒来!
真正有了世上分六界的概念,而人界在能力上是普通又微不足道的。
见到了太多的不可能,当不可能变为可能时,心中的感觉竟是自己的那些年都白白活了场子似的。
昨夜的玄幻之战,让我想起了“封神榜”中的那些战争,夸张而脱出常理。
心里涌上莫名的惆怅——
太玄了,便有一种失真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很不美妙,我宁愿自己面对还是原来的那种普通又普通的人界,如果不是遇上了无相,如果不是知道了前尘往事,我是否会遇到今天的种种?
周围的那些士兵,脸上是疲惫混合着兴奋,一场法事让他们大振士气,正忙碌着收拾残局,打扫现场,各就各位。
他们的认知,可能也仅仅是局限在道法与巫术之间对战的范围内,还没有想到太多的东西,而我,听说了千年之前的那场浩劫后,这一次的火战,反倒不觉得是什么大场面了。
但我们却也是在生死关上走了一遭——
虽然有避火珠的护照,躲过一劫,但刚刚火势灭去时,无花道人收功,并从莆团上试图站起,却猛然向前一栽——
玉无双眼明手快,扶住了他,而他再抬头,嘴角浸出了一抹血迹,喉结滚动,像是在隐忍着一种难受——
他受伤了?
“无量寿佛,贫道尽力了——”无花道人当时摇头叹息,眼里是疲惫,直直盯着我与梅无艳,神情是一种讳莫如深。
“二位,这只是一个开始,以贫道的修为,已是难以应付,只怕日后的灾难越不越又难解,就算是家师再世也不可为——”
他的话一出口,我惊,玉无双也惊!
梅无艳呢?
每每心中有不安时,他会与我对视,而他当时的神情,也是难测的,眼中是异光连连,仿佛有无数的东西从他心里划过,并没有看我——
但无花道人的话中意是什么?难不成敌人的力量会越不越强大?这一次只是个开始,而日后的关劫,以他的修为都应付不了?
敌营的人是谁?这么厉害?
“贫道已出三界外,这次是为师侄解灾而来,从此后,人间事再不与贫道有关——”
他要走?
“师伯,您老人家伤了内元,还是先去休息吧——”玉无双的眉峰皱起,扶着无花道人,要离去。
“无量寿佛,贫道要去调理内息,二位,接下来如何,已不在贫道的预见中了,而一切根源还得系铃人去解——”
深深看我们一眼,这个道人被平无双扶着,向城下走去——
而玉无双的眼里,有疑虑闪过——
他是在疑虑无花道人这些话为什么只是盯着梅无艳与我说的吗?不只他奇怪,我也奇怪,难道这些与我们有关?
这个道人话玄机很大,我开始深思——
“红尘——”有人轻唤我,不需回头,是梅无艳。
右手被他轻轻地握住,我与他,并肩立在城楼,看日出,看暂时平静的草原——
天尽头,一轮红色晕团,正从朝云中缓缓升起,清晨的它,没有强烈,没有炙热,发着淡淡的光,温和的将亮光带给这个世界,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过血腥、没有过杀戮,干净的像一片静土——
当然,如果只用眼睛看,不用鼻子去闻周遭的味道的话。
敌军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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