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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解开连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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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回答可真是奥妙,我那么问确实是有了所想,但――

    她真得是冷秋蝉的内眷,冷秋蝉的夫人?一个女人的名字加上另一个姓氏,往往也代表,这个姓氏的主人是她的夫家。

    “冷夫人?”我的话音里带出了讶异,那个看起来有点自恋的小胡子男人,竟取得了这样一个独特的女子?

    他的福气不小!

    妇人优雅一笑,头微微点,“来,尝一下这雪山水泡制的龙茶,虽比不得那云雾清茶,却也是难得的极品。”

    云雾清茶?

    好端端地又提起云雾清茶做什么?

    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枫楼竹苑――

    “想问冷夫人,蓝衣公子,可是已知我与这位乐陶公子,来此打扰摘星阁的目的?”这句话是最适宜的,也是最主要的。

    冷宛月容此时看向乐陶,同样为他斟一杯茶,微笑:“乐公子是昨日才与摘得阁联络的,而且并未完全接上头,摘得阁还不知乐公子所要求的事是什么――”

    嗯?这个也对,乐陶今早还准备带着我去寻找图上所示的地方,与对方连人都未见,怎会已说出委托的事情?

    “而姑娘是一入城,便被下面的人发现的,在知道你们投宿的地点后,他们才去连夜彻查乐公子的背景,也才知道乐公子晚上曾去过春江边,原是要找摘星阁的。”

    哦?她话中有意,是先发现我的出现,才又把乐陶此次前来的事情联系起来的?那他们提前并不知道我在哪儿了?是刚刚才知道我的消息的?

    我入傲来居前的那段日子,一人独行,他们不知我的行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收到要找我的讯息?还是我乔装的好,避过了他们的眼线?这――

    后者的可能性要小一点吧?我不敢自夸自己的化装术,但云蓝衣刚才说过的那句话里有什么讯息?

    “蓝衣公子,你刚才说,如果不是我入了寒月城,你们也不会再次发现我的行踪,这话中的‘再次’是何意?”我脑中灵光一闪,许多不解的疑惑也许就在这句话中。

    云蓝衣看着我,眼里水晕泛起,明净的眼中,虽起涟漪,却仍是清彻见底,他似乎想了很多事,却又想得并不久,在片刻后,开口。

    “在姑娘过横江初入北方时,冷兄这时已有人探知姑娘来到了北方,只是,一路跟着姑娘,到了浮云山,却在姑娘下山以后便突然失去了姑娘所有的讯息!”

    我怔住!

    “之所以在突然之间失去姑娘的消息,是因为似乎有人布了迷阵,出现了一些迷惑人的干扰,因而使那些人失去了姑娘的踪迹――”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因果?

    而这些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浮云山?

    我想起暗中相助的人,想起那两个淫贼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衙门口,甚至想起抱着那个小男孩滚过车轮下的一刻,背后分明是有人在盯着我的感觉――

    原来不知是谁在暗中相助,没有去猜测――

    后来被乐陶请到傲来居,有些怀疑是他――

    但他那时在我眼中,还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并不能确认――

    再后来,他惊现绝世武艺,我又想过,那暗中人一定是他了――

    在往寒月城一路行来的路上,想问他,却因为眯眯的事,没有问,他内心焦虑,是不宜因我这些过多功能私人问题而去干扰他的。

    再然后,便是现在听到的惊人之语!

    云蓝衣的话中之意,是我在离开晓月城之前,摘星阁人的也一直在暗中尾随着我的,只是在下了浮云山后,便莫名的失去了我的讯息。

    他说,是有人布了迷阵?

    当时的我毫不知情,自然也做不到干扰他们视线的行为,更没有那个能力!

    而摘星阁的暗探绝非俗流,能那么快就查得我进入北方,却能被别人给迷惑,这撒下迷网的人,也非简单人物。

    那扰乱他们的人又是谁?

    浮云山下用石子击退贼人的一幕,又到底是谁出的手?

    是摘星阁的暗探,还是乐陶,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吧?

    我看向身边的乐陶,只有这个人是可能的那个人,否则我真想不出还会有谁!

    云蓝衣也在看他,难道他也认为是乐陶?

    乐陶此时正在饮茶,低垂着眼睑饮下后,抬眼,看过来――

    先是望一眼云蓝衣,再望一眼冷夫人,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笑:“红尘,在冷月城,与一位客商在酒楼,窗处突然喧嚣,望去,看到一个人在连奔带跑,笨拙地跳过菜摊,却及时地搂过一个幼儿,救了一个小生命,自己却弄得一身狼狈――”

    咦?他描述的好像是我?

    我当时有那么惨吗?

    想起擦破的棉衣,一身的灰土,还有在买了新衣换穿的时候,才从店家的镜子里看到自己头发上、脸上都是脏尘一片,嗯――

    那个,自己那么狼狈,正巧被他看了个够?

    那么,至少证明那道眼神,那道盯得我后背像要烧出个洞来的眼神,是他的了?

    当时在街上,我原本无事,很安全,却主动离开安全的所在,跑到路中去抱那个孩子,而摘星阁的暗探在暗中,不方便出手,也来不及出手!

    所以我不知道,当时还有人尾随着我。

    而作为暗探,他们在暗中,不可能用那么强烈得能让对方感受到的眼神来张望被他们跟着的人,不会让人那么轻易地发现他们的。

    所以那道眼神是乐陶突然发现了我,在酒楼上投下来的,他也应该是在那时就也在暗中跟着我了。

    “红尘在浮云山下,走路不小心,误撞到恶人,如果我那时在你身边,不会让你那么不小心给撞了上去――”乐陶又说,他的这句话直接跳到了关键处,那相助的人应该是他了。

    但他说他当时不在我身边,他去哪儿了?

    “我那时已发现有人一直尾随着你,跟了很久,却意图不明,在不清楚是哪些人也不清楚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的情况下,便引开了对方――”

    果然是他引开的!

    云蓝衣这时看着乐陶,对冷宛月容说:“嫂嫂,这下事情明了了,你也不必再去责怪那些人了,天下没人几个人能让他们跟丢了人的。而乐陶公子不是普通人,能引开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也不算是他们的过失了,就叫回责罚吧――”

    责罚?那些暗探跟丢了我,受了牵连?

    我今天没有来这里的话,这些情况是永不会知情的。

    “在下当日确实不知那些就是贵阁的人,对不住。”乐陶听了云蓝衣的话,脸上有些欠意。

    冷宛月容笑了笑,再度给每人斟上一杯温茶,用她典雅的声音说着:“罢了,我当日也知道,他们定是遇上了硬茬子才会无功而返,只是不知是遇上什么人,是保护姑娘的?还是要对姑娘不利的?后来一想,如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那些人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姑娘也早已受害,想来是保护姑娘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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