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损失了,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卖不上太高的价格。
而老汉则是想要赚上一笔大钱。
他们两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作孽太多,婚后多年,虽然是生下了三子五女,却是一个都没能养活住,不是还未生产就已经化为血水,便是病病殃殃得早早夭折,他们也为此花费了不少银钱看病,弄得他们这把年纪,却也没有什么积蓄。
老汉是觉得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折腾几年呢,还不如趁机捞上一笔就脱身。
两人各有各的道理,商量了整天,却是谁也不能说服谁,又怕弘晖察觉到不对劲,不敢多拖延,最终老汉还是同意了老婆子的想法。
毕竟老汉也觉得老婆子的担心有些道理。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实在是很难控制住弘晖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万一这肥羊在半路逃跑成功,他们就鸡飞蛋打了。
与其冒险行事,还要自个儿去寻找买家,还不如稳妥些,少赚些就少赚些吧。
老汉打定主意后,留下老婆子在家里盯着弘晖,便拿着烟袋往村里最宽敞、最讲究的那处小院走去,那就是贼头在村里的住所。
他还听经常和贼头一块做买卖的人说,贼头早就在城里买下房产了。
老汉一想到村里贼头那让人羡慕的富裕生活,便忍不住想要叹气,当年还是他领着贼头入行的呢,结果人家都已经买房置地了,他还这副潦倒模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压下心里乱糟糟的想法,用烟袋锅敲响了贼头家紧闭的大门。
“齐老头,你这是来找我们当家的商量好买卖了呗!”一会儿工夫,紧闭着的院门就被一个模样刻薄的妇人打开了,她笑嘻嘻地瞧着主动登门的老汉,轻声打趣道,齐老头在村口捡到肥羊的事,已经在村里都传遍了。
被称呼齐老头的老汉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闷声说道:“你家那口子啥打算?”
“我们当家的是好人,早早就留下话了,只等着你齐老头过来呢,连银子都准备好啦,全是银锭子,足够给你们老两口做棺材本了!”刻薄妇人让开门口的位置,招呼着齐老头到屋子里说话,边走边说道,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太好听,听着就让人觉得心里生厌罢了。
不过齐老头早就被‘银锭子’三个字吸引住了注意力,哪里还在意刻薄妇人说些什么,再说他也知道这妇人的性子刻薄,明明是给他们家送钱的好事,却偏偏要说得好似旁人占便宜似的。
再说被刻薄妇人挂在嘴边的那位当家的,他原本正窝在地窖里数人头呢。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匆匆清点好人数,丢下一笸箩的黑馒头,又恶狠狠地往哭得最凶的两个小姑娘身上甩了几鞭子,吓唬住其他呜咽哭着的肥羊,便匆匆回到了院里,笑呵呵地将齐老头迎到了屋里。
“大伯,您来给小子送买卖,小子可高兴呢!”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扶手靠背椅上,一副豪侠义士模样的朗声说道,只是他眼睛里闪烁着的凶光和恶意,泄露了他是个坏人的真实身份。
老汉瞧瞧他,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也知道老汉今个儿运气好在村里就捡到了个大肥羊,你就说说能出多少银子吧,要是价钱合适的话,老汉就把人给你送过来,但是你也知道这样的货色不常见!”
说完,老汉就对他伸出了两只手,表示自个儿是要收一百两的好处费。
贼头霍五见状,眉头微蹙,这价钱是不太高,但是要是认了这价格,往后他再从村里这些贼夫贼婆的手里收货就得抬价了,不然旁人会有意见的,都是乡里乡亲的,凭什么厚此薄彼呢……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齐老汉就继续说道:“别看那肥羊瞧着是挺狼狈的,但是一身好皮子,细嫩得和姑娘似的,这要是往城里那些个好地方送送,转手你就能赚上不少,这种好买卖,你是聪明人,总不能错过吧!”说完,他就叼着烟袋,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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