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闲暇时候和炫彩坊里的大师傅学做的头箍,当着瓜尔佳府阖府上下的仆妇面,亲手送给了百合,而尔芙手里头把玩着的珍珠瞧着不起眼,却有她无意中划出来的一道曲线刮痕,当初为了能将这条刮痕隐藏好,尔芙可是费了大功夫的。
尔芙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面露怨毒之色的百合,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道:“你不承认自己就是我瓜尔佳府的小格格,对我而言也没太大关系了,左右你已经被除族了,若是你能安分守己,我也许会当做养个玩意似的养着你一辈子,偏偏你非要挑出来惹是生非的,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才好,要知道你帮助的那个小丫头,可是伤害了我的亲生骨血。”
“奴婢实在是冤枉,奴婢实在是冤枉阿!
奴婢只是瞧着小巧可怜,这才想要帮她离开,也真的不知道她居然敢伤害小主子,还请主子明鉴。”百合仍然不甘心地叫屈,她明白尔芙挑破这一切是下了狠心要除掉自己的,她唯有咬定自己是冤枉的,这才可能逃出一条生路,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她明明计划的很是周详,她甚至几次放弃能够伤害尔芙和小阿哥的机会,可是为什么到头会落得一场空。
就在她自己都不抱希望的时候,尔芙莞尔一笑道:“我相信,可是小巧说的肯定,老赵头也已经承认是你找到他帮忙带小巧出去的,这些你又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是老赵头也在诬陷你吧!”
“那些都是小巧那丫头让奴婢做的,奴婢知道老赵头每日都往咱们庄上送水,水车离开庄子的时候是空着的,便想了这么个笨主意,奴婢也是瞧着小巧可怜,这才会愿意帮着她做事的,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小巧伤害了小主子的事情,不然就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帮她阿!”百合搞不懂尔芙为何突然改口,却也不愿意放过机会,忙轻声解释道,哗啦啦地眼泪,如同开闸的水似的流着,哭得如同泪人一般。
“真是能说会道,留着你在针线上当差,可是屈才了。”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愿意当着您的面和小巧对峙。”
“不必了,我不是说相信你了么!
只不过你既然也承认你确实帮助过小巧,那我也不好就这么随便放了你,我记得你以前是在针线上当差的吧,活计轻松,月钱也高,又是说走就走的自由身,不如就趁着这机会签了卖身契吧,反正我瞧着你这副模样,若是我这里不收留你,你怕是也找不到其他地方当差了。”尔芙之前话锋一转,便是因为她想明白了,自己根本做不到要了百合的性命,与其就这么放了百合离开,还不如让百合签下卖身契,以后如果百合偷跑,那就是逃奴,她就可以直接把百合的事情交给衙门处理,而且百合一旦签下卖身契,百合是生是死就是她一句话的事了,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既留下百合一条命,又不怕百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这也算是给自己买上份保险,免得百合躲在暗处,时不时地跳出来折腾一番。
百合却没有想得那么多,她现在只求能顺利保命。
至于说卖身契,这东西说是一种约束,那是对于那些个本分人来说的,她还不是随时想走就走,她就不信能有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自己个儿。
似乎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百合这般想着,很是痛快地点了点头,连声说道:“能得主子赏饭吃,奴婢这是走了大运,奴婢谢主子垂怜。”说完,便痛痛快快地给尔芙磕了三个响头,跟着丫儿去一旁签卖身契去了。
一会工夫,一份简单明了的卖身契就写好了。
尔芙笑着弹了弹手里头的罗纹纸,瞄了眼落款处清晰的指纹,扭头看了眼丫儿,轻声吩咐道:“你稍后就让王守才拿着契纸去趟衙门,在衙门过了明路,我这也好安心些。”
说着话,她就将契纸递到了丫儿手里头,这才转头看了眼怯怯站在一边的百合,说出了心里头盘算许久才想好的处置方法,“我瞧着你这手绣活还不错,我身边刚好缺这么个缝缝补补的人手,你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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