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这么明晃晃地把我往枪口上送,但凡是个会说话的,也不能这么说呀,我兴许也就不会被张公公甩了两个大嘴巴!”说完,小喜子就恨恨地回头望了眼出来的角门,暗自思忖着,要是让他抓着机会,一定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多嘴多舌的小丫鬟,让她好好明白明白什么是为奴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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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小喜子被张保关进了柴房,自怨自艾地嘟哝着吐苦水。
那边,张保也不自在,才一进上堂的门,张保就连头都不敢抬地行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磕磕巴巴的叩首道:“奴才有罪,还请侧福晋宽宥。”
“你先坐吧!”若是往日的话,尔芙定然不会揪着这事不放,但是现在不同,她还指望着抓着张保的把柄,好好从张保这里问问话呢,所以她回忆着四爷往日的做派,似是漫不经心的低语了一句,便让张保坐下了。
不过坐下是坐下了,她却是不说责罚,也不说不责罚,只是故作高深地凝视着张保,直看得张保的脑门布满了汗珠子,才清了清嗓子,语调轻柔和缓的含笑说道:“张公公,您也不必如此紧张,您是四爷的亲近人,就算是要惩治您,那也轮不到本侧福晋的头上。
再说,这事吧,也怪我,要不是我莽莽撞撞地闯进去的话……
哎,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说完,尔芙就瞥了一眼瑶琴,瑶琴很是识趣的上前,迈着步子就要往外走,一副要将这事立马就回禀给四爷知道的样子。
可怜张保刚才对上小喜子还是威风凛凛的样子,直接就跪了。
他算是明白尔芙是不打算轻松放过他了,却也明白尔芙这般急冲冲的过来,定然是有事情找他,他现在能否保住这条命和在四爷府的尊荣就全凭他的表现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作为一个太监就更明白这点了,尤其威胁着他的,还是这么一位很受四爷很看重的侧福晋,他横着跪行了两步就拦住了要出门的瑶琴,毫无节操的抱着瑶琴的大腿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对尔芙连连磕头求饶着。
“你是个聪明人,想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尔芙笑着看了眼满脸嫌弃的瑶琴,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瑶琴回到了她的身后站定,扭头看着仍然哭丧着脸的张保,淡声说道。
张保表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很快就有了主意,想着不管尔芙吩咐他做些什么,他都只管先答应下来就是,要是真的有什么背叛四爷的地方,他再找四爷告状就是,完全没有半点迟疑地就表忠心道:“奴才明白,侧福晋只管吩咐就是。”
“我知道你只忠心于四爷,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尔芙哪里会不知道张保心里的小算盘,她笑着给张保吃了颗定心丸,示意丫儿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张保,让他重新坐回到了下首摆着的官帽椅上,这才说出了来意。
只见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眼神平和,似是唠家常似的,缓声说道:“其实我过来就是想问你一件小事而已。
这次我突然离府,也来不及让她们收拾行李,空着手就出来了,还要劳烦张公公替我打点这些,不知道带过的那些行李,你可曾都亲自点看过?”
张保是真的被尔芙说迷糊了。
在他看来,尔芙绝对是府中最大方、且最含糊的主子了,他实在想不通尔芙怎么会突然为了行李的事情就找到他头上,难道是丢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奴才虽说是个太监,但是到底是半个男人。
男女有别,侧福晋那些贴身的东西,奴才是拜托青黛姑娘给侧福晋收拾的,至于其他的家具摆设,则是奴才和苏公公、以及侧福晋留在府里的铃兰姑姑一块清点准备的!”张保想明白了这点,心里也就松了口气,他接了四爷交代下来的差事,可是却并没有亲自经手,路上的时候,还有小生子为他作证,不管是侧福晋丢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总归是怪不到他的头上,心下大安的张保,连答话都多了几分底气,缩脖端腔地坐姿都挺拔了几分。
只是他却不知道尔芙想问的,根本就不是丢了东西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