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个儿想这么做,而是张保从苏培盛这里讨了个人情,这也就出现了四爷才一出宫就知道了尔芙来了庄子上的情况,更知道了尔芙身染恶疾的事情,他这一路就这么连口气都没喘的直接来到了庄子上,这才赶在城门关上之前就出了城。
“你还好吧!”四爷上下打量着一身狼狈的尔芙,瞧着她气色还算不错,却仍然是放不下心来,忙问道。
尔芙这会儿也已经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四爷搞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却也决定不会再为了四爷心软,所以她一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被四爷拉着的手抽了回来,微微退后两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万福礼,恭声道:“劳四爷惦记了,妾身一切都好。”
打从尔芙知道了几个孩子的死讯,每次见到他都是这幅做派,四爷只要是一见就觉得说不出来的郁闷、压抑,但是一来二去的也就习惯了,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登时翻脸,尤其是见尔芙住在这么简陋的院子里,他心里那点小怀疑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对尔芙就只剩下了满心的心疼,所以也就顾不上去追究尔芙这般疏离守礼的举动了。
“你就住在这里,身边就丫儿这么一个小丫头跟着?”四爷扶起拘礼的尔芙,也不看站在门边瑟瑟发抖的丫儿就直接走进了那三间寒酸的砖瓦房中,他环视了一眼空荡荡的堂屋,又瞧了瞧空无一物的西屋,最后来到了已经铺上被褥的东屋,指着炕上铺着的粗织布铺盖,怒其不争的问道。
他多希望从尔芙的嘴里得到不同的答案。
堂堂一个侧福晋就算是出府避疾,不说是婢仆围绕、穿金戴银,也总该是讲些排场的,可是看看尔芙这个才被禁足的侧福晋,居然已经落到这副惨状,就这样一个没有心机、城府的女人,四爷觉得怀疑她陷害旁人,那都是对旁人的一种侮辱,彻底将才冒出一个头的那点猜忌种子给掐死了。
看着尔芙居然一副很适应的样子,自顾自地拎着陶壶倒茶,四爷有一种被气得说不出话的感觉,这但凡是个有点脾气的,她也不至于被人欺负到这种境遇,想到这里,四爷这脾气就真的压不住了,一把就将尔芙送到他手边的的黑釉茶碗摔在了地上,扯着尔芙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怒气冲冲的吼着,“你还真打算就这么在这里住下去,别说你现在还病着,就算是个好人在这里住上些日子,这身子骨也吃不消,你成天就知道心疼你手下那些婢仆,瞧瞧你现在都落得什么样的下场了,怎么就不会学得聪明些,你要是对外人有对爷这脾气,你也不至于让人欺负到这地步!”
“四爷,您冷静冷静!”尔芙被扯得一个踉跄,忙抓住了门框,固定好了身形,这才腾出空,说了句话,唤住了一个劲往院门口冲的四爷,她好不容易才从府里出来,她才不要回到金丝笼似的府里去。
“你让爷怎么冷静!”四爷扭过头,看着小脸灰突突的尔芙,没好气的问道。
尔芙瞧了瞧已经被吓瘫的丫儿,无奈地指了指内室,故作虚弱的咳嗽了几声,终于让四爷撒开了死攥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扶住了摇摇欲晃的她,让她能松口气,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说了出来,“四爷,妾身如今身染恶疾,本就该出府避疾,这都是遵着府里的规矩,您这会儿将妾身拉回府里去,您置嫡福晋于何地呢!”
“那也不能就住在这里!”四爷也是明白这点的,这出府避疾是早就有的规矩就如同当初小九和玖儿在宫里染疾会被送出宫去庄子上一般,但是就眼前这个总共没有几件家具的破屋子,他是真舍不得尔芙在这里受苦,所以他刚才要拉着尔芙回府的举动,完全是处于第一反应,若是尔芙顺坡下驴,也就那么回去了,可是尔芙还有自己个儿的小私心,这一下就将四爷杠在这里了,愣是将素来冷静、从容的四爷,逼出了这么一句孩子气的话。
若是以前,尔芙看到四爷这副样子,一定会觉得有好气又好笑,但是现在就只剩下满满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