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平了。
“哲翰兄,你说这八爷怎么就瞧中这个老不休的东西了。”赵弘文撇了撇嘴,目送着宁老走进了房门,紧随着宋哲翰的身后,进了厢房,低声嘟哝着。
被问到头上的宋哲翰闻言,笑着转过了身子,似是同样很不理解一般,撇了撇嘴,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幅很无奈的表情,随即伸手取过了书架一角放着的一把执壶,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小酒盅和一纸包花生米,摆在了手边,“别想那些个烦心事,左右这会儿也没事了,要不要对月喝上一盅桂花酒,我这酒可是去岁我那位同窗好友从重庆府给我带过来的好玩意。”
“那某就不客气了。”
要说这赵弘文有什么爱好,那就爱喝上一口,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酒都爱,他偏爱这味女子偏爱的酒水——桂花酒。
这不一听说是从重庆府过来的上品,这肚子里的馋虫就开始造反了,连假意推辞一下都免了就直接坐在了书案前,自顾自的替自己个儿满上了一杯,一仰脖,将酒盅里的琥珀色酒水就倒进了肚子。
“好味道。尤其是在这样的皎洁月色下,还真有那么几分蟾宫折桂的意思。”赵弘文一杯饮尽,便又续了一杯,不过不同于刚才的一饮而尽,反而小小口的嘬着,如喝到了琼浆玉液般的一脸享受着,摇头晃脑的晃悠到了房门外头,席地坐在台阶上,一手拍着肚子打节拍,一手捏着酒盅往嘴里晃酒滴,望着天空中的皎月,低声感叹道。
宋哲翰知道赵弘文好酒,也没有计较他的失礼,笑着从暗格里又弄出了几样干果,找了个托盘摆好,便也学着赵弘文的样子,直接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半躺着身子。双臂垫在脑后,望着天边的一弯玄月,砸着嘴说道:“这才哪到哪呀,要是能从八爷手里讨来宫中的桂花酒,那才是顶顶好的。”
“宋兄就是不懂得正宗,那些个夹杂了各种奇怪玩意的酒水,甜不甜。香不香的。一点都不好,还是这老味道对我的胃口。”赵弘文一听,翻了个身。一手托着脑袋,斜支着身子,一手晃动着手里的酒盅,一脸“你就是个没见识、不识好东西”的样子的正色说道。
“那可是专供帝王内府的好玩意!”被赵弘文抢白。宋哲翰也不客气,一骨碌坐了起来。似是被挑衅了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呀,那是供内府的玩意,也就是那些个女人才爱吧。”赵弘文也不客气。这位一说到酒这个问题,整个人就显得格外认真,也顾不上控制音量了。扯着脖子就吼了起来。
也亏得宁老三人作为八爷的幕僚,所居住的院子里。伺候的人少些,又都是八爷的忠仆,不然这话要传到外头去,怕是又是要惹出纷争来。
不甘示弱的宋哲翰,亦是调高了音量,严词辩解着。
两人一来一往,这声音就越来越大,吵得越是越来越凶,原本坐在书房里,正在整理思绪,计划下一步的宁老,开始听见厢房开开合合的动静,也不过就是啐了口唾沫就算了,这会儿见两人动静越闹越大,不禁有些恼怒的推开了窗户,一脸鄙夷的瞄了眼坐在台阶上的二人,冷声说道:“你们也算得上是读书人,瞧瞧你们俩这做派,怕是乡野村夫都做不出这种坐在门口喝酒的丑事来。”
“呦,宁老头,你也好意思说咱们,你倒是配得上读书人的名头,瞧瞧你那副为五斗米折腰的谄媚样子吧,再瞧瞧那些宫女躲你好像躲瘟神的样子,我赵弘文与你同居一院都觉得这脸上发烫、面上无光呀!”三两酒下肚,又正是在气头上的赵弘文被宁老这么指着鼻子说教了两句,也顾不上什么尊老爱幼的礼节了,摇摇晃晃地沿着回廊,晃悠到了宁老跟前,伸手揪了一把宁头分外爱惜的三寸胡须,看着手里头捏着的几根花白胡须,满是嘲讽的说道。
“你这人好生无理,居然如此污蔑老夫。”宁老被赵弘文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颌下已经传来了一阵刺痛,加之赵弘文说的话,也实在是难听,不禁老脸一红,瞟了眼亮起灯的倒座,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着被气得满脸发红的宁老,赵弘文仿佛到了出气口一般,狠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说道:“污蔑,您老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您是不是觉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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