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毕竟这府里的事情都得过中馈,要是想弄些什么小手段,那真是防都防不住!
也不怕你说我贪权,但是现在府里小孩子多,我不能冒险,要不你看看你把这摊子抓起来?”乌拉那拉氏以退为进的说道,一双凤眸闪烁着兴奋的味道,笑着看着瓜尔佳氏。
尔芙哪里不知道乌拉那拉氏那眼神的意思,但是她还真是提不起来的阿斗,这府里的中馈事情琐碎,她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到时候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再加上李氏那个人的添油加醋,她觉得会成为炮灰的!
为了孩子的好日子,她绝对不能担上这么大的压力。
说到底,她就是个小女人,只能守着自家的小日子过,实在是没有那五感七窍去操心那些事妈女人的事情。扬长避短,她总不能拿着她这小皮鼓去让人家拿着利刃戳吧,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伐!
“福晋,这事你就说提了,我就不是那块料!”想到这里,尔芙忙摆了摆手推辞着。
“谁天生就会打理家事,前阵子我细致把稳地教你,你不是也能看懂账本么?”乌拉那拉氏怒其不争地推了尔芙一把,闷声说道。
“账本,我是能看懂,但是我摸不透人心!”尔芙苦笑着说道。
乌拉那拉氏就知道尔芙是这么个性子,所以也没有多话,摆了摆手打断了尔芙的话,继续低头看记档册子去了,理也不理会还要把自己往坑里踩的尔芙。
说起来,倚月阁的家具都是现成的,也都是好料子的,倒是不需要换新的,只是摆设要换换,花瓶、屏风、宫毯……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不少。再说针线上也要裁制新的床幔、帷幔、窗纱等物,这一算计,估计没有个三五日工夫,还真是收拾不出来呢!
还有荿格格要穿戴的新衣、首饰、发饰……
想到这里,乌拉那拉氏整个人都心塞了起来!
四爷这些年不往府里添新人,她这有些事情就疏忽了,不如以前安排起来得心应手。但是她也不是个没条理的人。只能怪四爷挑的这时候太凑巧。
年根上,府里针线上忙着给各院子的主子准备新衣、新床幔、新帷幔、新窗纱等东西,哪里还能腾出工夫来给新人预备东西来呢!
“唉!”越想越闷。乌拉那拉氏气得摔了手里的册子,往后一仰就靠在了弹花靠枕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又是怎么了?”尔芙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能怎么了,你说说四爷宠人。什么时候不好,非要赶着这年关的时候。针线上的人多忙,哪里有工夫预备那些玩意,要说平时府里还有些空余的东西,可是现在……”说着。乌拉那拉氏就拍了拍手,一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苦涩笑容,打算拉着瓜尔佳氏好好数数这四爷做出来的事多难为人!
尔芙抬手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难怪她在现代看的那些心灵毒汤里都说郁闷的时候就看看比自己个儿还郁闷的人,心情一定会变得好些。这会儿尔芙还真有了这样的感受,望着一脸郁闷的乌拉那拉氏,嘴角微微上扬着。
“你还有心笑?我要是再说事情来,怕是你都能哭出来!”乌拉那拉氏手指微微颤抖着指着尔芙,气不到一处来的说出来。
“有什么事?”尔芙拧了拧帕子,笑着问道。
乌拉那拉氏嘿嘿一笑,叫了福嬷嬷上前,“你给侧福晋学学,刚刚那位荿格格过来的时候穿着打扮,也让侧福晋知道知道那位荿格格是个什么样的!”
福嬷嬷俯身一礼,“回主子、侧福晋,刚刚荿格格穿着一袭浅粉色滚金丝边的芙蓉满园大襟旗装,边边角角都镶嵌着细碎的粉色琉璃珠子,发髻上簪着粉色碧玺的素银花簪,耳垂上还戴着一对鸽子蛋大小的东珠葫芦耳坠子,显得很是雅致呢!”
“着实雅致,只是听着这般耳熟呢?”尔芙还真是没往旁的地方想着,回想着福嬷嬷所说的话,略有些不解的抚了抚额角,满眼不解地转头看向乌拉那拉氏,低声问道。
福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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