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闯出这么个女子,开口便说慕着将军要随在他身侧,要不是靠着这股倔脾气早与咱们分道扬镳了,依着这胆量也是让人高看的。只可惜这天下间,如此女子必是受人唾弃的。”
谢唯垂了眉眼,不再说话。
很快就到了一座以石块砌起来的屋子前,主人得了吩咐在门口等着,将他们迎进去后给疏影号过脉,憨笑道:“无甚大碍,我去熬点汤药喝过后发发汗便能好。这边有我娘子照看,几位随我来换身衣裳,喝碗姜汤去去寒。”
路敬淳生得高大,主人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颇有几分不伦不类,他站在屋檐下听雨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发出滴滴答答声响,院子里种的菜和花在雨水冲刷下变得越发精神。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妇人出来冲他笑了笑:“我先给她换了身衣裳,待药熬好喂她喝下便好。”
他道了谢,目送妇人离开,当即便没了赏雨景的心情,放轻脚步走进屋里坐在她身边。她的脸像是被雨打过的梨花,连樱红的唇都透着白,薄的像个纸片人儿。他一直不愿承认,她的突然闯入让他有些无措,不管他们的交集要存在多久,他以为自己能做到漠视,因为他还在等,等那个自己明明猜到一切却还不愿相信的人,可是却在不觉中习惯了她的耍无赖与喋喋不休。
疏影像个急于向他示好的孩子,奋力地想要把她身上拥有的全部优点展露出来,却不知道他最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可是这些事情在她俏皮的小动作和无辜的声音中变得不那么讨厌了,偶尔他还会觉得有些有趣。或许他是被压得紧了,才会有所松懈,就这般让一个与他来说甚为陌生的人得以接近他。
她柔嫩白皙的手搭在被子外面,生病的人更怕冷罢,他本想帮她放进被子里,就要碰到了却又鬼使神差的收回来,顿了顿转身离开了。他没有看到身后躺着的人慢慢睁开眼,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唇角上扬得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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