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入宫。”
江玉树不明白,“那这与江家有什么关系?”
赵毅风抬头望天,左手拭去额头汗水,叹了一口气。
“或许只要和本殿有关的人与事,她都是恨的。”
男子听后,身子一颤,“她恨殿下,就该毁了臣的一切吗?”
赵毅风看他平静的说出事实,话语里冷声,急声安抚,“清玉你沉郁在心,注意身子。”
江玉树捏了手,神色淡然,不再说话。
两个人,知道背后人,却见不到天帝。见不到天帝如何求情?
齐风出来时见着跪地的两人,摇了摇头。
“殿下,清玉公子回去吧。殿下正忙着炼丹,没空啊。”
赵毅风一听,差点没抑制住嘶吼,收敛后,冷声话出。
“清玉一事父皇没有裁夺,本殿在这跪了三日,父皇三日未见。本殿见不到父皇,宁愿跪死在此。”
齐风眉头皱了皱,走近赵毅风身边,低声道:“殿下,您这样跪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此事涉及重大,苗疆是陛下心里的‘刺’啊。况且刑部的证据不容更改,殿下可以去皇后娘娘那看看。娘娘掌管后宫,对后妃还是有办法的。”
齐风该说的都说了,既然查出了南宫莉,后妃能处理的就是皇后。赵毅风冷眼扫了齐风一道。“母后没有送错人。”
齐风颔首,“殿下夸赞。”
血渍干涸,沾黏血/肉。
跪地三日,昼夜煎熬。
再起身,“咔”“咔”的骨节错位声,在空旷的乾元殿门口格外清脆。待赵毅风直立起身子,江玉树只听见“嘶”的一声,那是血肉和衣料脱离的声音,听的江玉树心一沉。
“殿下,你可还好?”
“无妨!”
齐风适时搭了手,赵毅风扶着人,挺直了身子,缓解一刻。就和江玉树踉跄着步子朝皇后宫里去。
***
“主子,江玉树送了‘破地芝’去皇后宫里。赵毅风三日前就查出了‘破地芝’,在乾元殿门口求情,皇上忙于炼丹没有见他。现在,他们正往皇后宫里去。我们会不会有危险?”男子躬身回道。
女子此时正端着一杯茶,轻轻的抚着水面上的茶叶,轻啜一口,放了茶盖,悠悠道来。
“都这个时候了,江玉树,赵毅风又不是蠢的。既然敢做,本宫就料到有这一天。可本宫怕是见不到抚国公府血流成河,赵毅风痛不欲生了。”
男子不明,“主子,他们只找到了‘破地芝’,或许还有转机?”
女子轻叹,悠悠陈述,“本宫厌倦了这深宫日子,这些年本宫是没有家的。怜儿死后,本宫什么都没有了,她是本宫的妹妹啊。本宫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妹妹。她是本宫的亲人啊。”
男子起身,试图伸手安抚,手到空中又无力垂下,“主子,这些年您不累吗?”
女子抬了抬眼眸,那双美丽的杏眸中布满晶莹。“累啊,可本宫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有家有她的时候啊。可是什么都没了。”她停下话语,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玉镯子。
“所以,本宫要赵毅风痛不欲生,让抚国公府血流成河。只有这样,顾艳梅才会体会到至亲失去的苦与痛。”
她冷声愤恨说完,凝定眼前的人,“天仲,你走吧。本宫不想连累你。”
叫天仲的男子颤声,“主子……”
她累及,声音透着满满的疲倦,“走吧……,怜儿会理解我的。有抚国公府陪葬,怜儿会很高兴的。你去吧……”
男子不欲离去,女子不耐,“你走……,这是命令!本宫使唤不动你了吗?”
“你再不走,顾艳梅的人来了,撞个正着,死路一条。本宫是后妃逃不脱这牢笼,你可以啊。记得来年寒食节给怜儿和本宫在苗疆的槐树上稍一支菊花。”
“主子……”
“走吧……,走吧!”
男子纵身一跃,不一会儿化作一列列巡逻禁卫中的一个。
他抬头看了看那繁华的皇宫一宇,眸光不舍。终究随着一阵金戈铁马声散去。
“娘娘,皇后娘娘召集所有嫔妃,说是今日天气炙热,去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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