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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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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个明显带着浓浓恐惧的声音响起,“鹰鹰……你回煞了?”

    回煞?这个词怎么这么熟悉?愣了一秒钟,我心头鬼火直窜,我还没去找阎王佬儿报道呢,我回个铲铲哟!听那声音,分明就是覃瓶儿嘛!

    “我……我没死……”我赶紧抻着脖子又喊了一声。

    “真的?”这次的声音居然包含着无限的惊喜。

    “真……真的……骗你是小狗!”

    “哟呵!”天知道覃瓶儿怎么会发出如此的声音,这不明显是我和满鸟鸟经常用来调戏嫂子的哨音嘛!“你等等!我找个地方再说!”覃瓶儿也没说找什么地方,屁股下的东西剧烈摇晃起来,随之很快向前划去。

    我刚想问问我们是不是在水里,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从黑暗中无声无息舔到我脸上,我一陈感动一阵惊喜,这可是覃瓶儿第一次吻我呢,可是想想不对,覃瓶儿的舌头怎么这么粗大?正在猜疑,一具浑身湿透的毛茸茸的身子滚进我怀中……格老子的,居然是花儿!

    而此时,屁股下的船也停了下来,一只冰冷的手很快就摸到我脸上,一股哈着冷气的声音也传进我的耳膜,“鹰鹰,你真的没死?”

    我知道那只手是覃瓶儿的,“真的,不信你摸!”

    覃瓶儿果然伸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正在意淫哩,一小团幽蓝色的火焰在我眼前陡然亮了起来――原来覃瓶儿是在摸我的防风防水的打火机。

    突如其来的光让我眯了一会儿眼睛,才缓缓睁开,看见一张满含笑意却毫无血色的俏脸正在离我几公分的地方――不是覃瓶儿是谁?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发现自己果然是坐在一副没有棺材盖的棺材里。棺材里已经浸满了水,还有一些浑浊的水渍从左右棺材板里浸出来,牵着线线流入棺材中。棺材板里是一片惨白,棺板边缘还残留着模糊不清的脂膏,很显然这不是专为我准备的新棺材。

    “我怎么会在棺材里?”我着急地问覃瓶儿。

    “你拉我一把,我坐到棺材里再跟你说。”覃瓶儿哈着冷气,牙齿打着颤说。

    我赶紧拉了覃瓶儿一把,覃瓶儿借力在水中一撑,屁股一翘,非常吃力地坐进棺材。

    覃瓶儿一坐进棺材,就再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扑进我怀里,“冷死我了,快抱紧我!”

    我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紧紧搂着覃瓶儿。两个人的体温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御寒冷,因为覃瓶儿的身躯好半天才停止颤抖――当然,这里面还有其它原因不便明说。

    等两人的气息喘匀了,我们任那无盖棺材在水面上飘着,覃瓶儿一五一十向我说了我为什么会呆在一副棺材里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天――我们此时根本搞不清时间,只是从覃瓶儿的口中得知我醉酒之后时间已过去很久了――我虽然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时我的情形却只能用亢奋两个字来形容,虽然走路都偏偏倒,但我还是嚷着要去看鱼木寨的“亮梯子”和“手扒岩”,满鸟鸟也是张牙舞爪随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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