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边一个水盆中洗掉那两块乌黑长方体上面的污秽,放在眼前一看,发现两个长方体一头的面上,隐约有些阴刻的文字,再一细看,发现那些文字居然就是我们在地下皇城见过的手心文,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两枚长方体的文字都不相同,显然不是相同的东西,但其形状大小倒相差无几,表面乌黑,一点都不起眼。
寄爷此时的脸色才开始发生变化了,伸手接过那两枚长方体物体仔细端详起来。
我跑进房中从背包里掏出血魂碑,一蹦一跳回到场坝,从寄爷手中夺过那两枚东西,顺势往血魂碑上的凹孔一插――我的个老伯伯!那凹孔刚好能装下那两枚东西,简直严丝合缝。把血魂碑放在正面一看,果然和帛书中那幅血魂碑的图形一模一样!
覃瓶儿呆了一下,瞬间暴发出一阵欢呼,伸手抢过血魂碑抚摸起来。满鸟鸟也明白了那两枚东西不是他企求的狗宝,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不过他脑瓜子再木,到此时也明白了那两枚东西就是帛书要我们寻找的陶印,比普通的狗宝值钱多了,脸上的笑容更浓更重。当然,寄爷也是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很快他就低着头陷入沉思。
我见寄爷如此,才勉强放下欣喜的心情,对寄爷说:“您家是不是在想这两枚陶印怎么会长在花儿的腿上?”
“是啊,你晓得?”
“我不晓得。但是我刚刚确实不是毫无缘由冒的险。”
“就是因为你跟花儿在梦中摆过龙门阵?”
“嗯!”
寄爷沉默了一下,摇着头说:“这两枚陶印为么子长在花儿腿上,可能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
“什么?”覃瓶儿和满鸟鸟也围拢过来。
“石头蛊!”
“石头蛊?”
“简单说,石头蛊是巫蛊的一种,放蛊人将石头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不让他人知道。行人过时,石头跳上人身或肚内,起初就是硬块,三四个月后,这石头就能够行动、叫唤,中蛊人慢慢地大便秘结,变得越来越瘦,不出三五年,中蛊人必死。”
三个年青人听得面面相觑,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疑点,“照您家所说,石头蛊是用来害人的,并没说也能让动物遭殃,再说,花儿如果是中了石头蛊,早就死了,为什么还活到现在,而且你看,花儿哪有一点屙不出屎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有,假设这确实是石头蛊,为什么偏偏是我家花儿中了而不是其它人呢?”
“这个……我只是说可能。”寄爷也显得很疑惑,沉吟半天,抬头说:“先不管这两枚陶印是啷格长在花儿腿上的,我现在在想,那帛书中交待给我们的任务看来非得去完成不可了……”
我心头一懔,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说,我先前还一直在怀疑那帛书所记载内容的真实性,心中更偏向于“世上早就没了那棵椤树权,更不可能找到两枚小小的陶印”这个想法,谁知转眼间事情急转直下,在梦中跟花儿一通对话,居然在它的腿上顺利找到了传说中的两枚陶印。
――这事情,怎一个古怪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