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未等我开口,满鸟鸟早就把我这番举动添油加醋地解释了,末了嘿嘿阴笑过不停。
我叹了口气,立起身来,头晕眼花之际无意瞥见花儿大腿上那个硕大的大疱,脑海中什么东西一现,转瞬即逝。我一下子呆住,拍拍脑勺想把这灵光一现的蛛丝马迹找出来,好久,我再想起花儿在梦中对我说过一句话――“那两枚陶印我知道在哪里,你们现在只需要去找到那棵梭椤神树就行了!”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一个即匪夷所思又十分大胆的想法。
我飞快跑进屋里,拖了一把菜刀,顺便拣了一块肉更多的骨头,又飞快奔回花儿身边,把骨头丢给花儿,脸上露出和蔼至极的笑容,把菜刀藏在背后,悄悄把花儿腿上那个大疱摸了几把,轻轻在地上放平。
花儿丢下那块早已啃得光板板的骨头,眼里放着光,搂过我丢的那块骨头摇头晃脑啃起来,对我丝毫没有防备。
我狠狠心,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覃瓶儿的惊叫声中,猛然扬起手中锋快的菜刀,势若破竹向花儿腿上那个大疱砍去。只听扑地一声闷响,那个大疱从花儿的腿骨边缘被我齐根砍断,花儿疼得昂儿一声,像根弹簧从地上一跃而起,却不防我早已抓住它鲜血迸溅的大腿,不理会它喉咙凶神恶煞的嘶嚎,回头对满鸟鸟怒喝一声,“还在看个铲铲,赶快找块干净的布来!”
满鸟鸟如梦初醒,正抓脚舞手想找我妈要白布,覃瓶儿早已从衣襟上“哧”地撕下一块布来,完全不顾自己春光乍泄的危险,迅速跑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包扎起花儿的腿来。
应该说,从我扬起菜刀到那个大疱从花儿腿上分离,用“电光石火”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其他人还在对我的举动纳闷不已哩,那个跟随花儿多年的肉疱已经躺在了花儿脚下。
花儿被我牢牢抓着后腿,几次想扭身咬我的手,到最后关头都缩了回去,直到覃瓶儿把它的腿包扎完毕,寄爷又找来一些药面面敷上,它伤口上的血不再继续渗出来后,我才松开手,胡乱抹了把血迹,却房中端出一盆猪头肉,准备安慰安慰花儿。而此时花儿已经一瘸一瘸溜回它自己的窝去了。
等安抚好花儿,我才腾出时间去看那个被我砍下来的肉疱。
直到此时,包括满鸟鸟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此时挥刀砍掉那个大疱,覃瓶子儿甚至没好气地咕哝道:“你睡一觉脑子进水了是不?你怎么这么残忍?这个大疱又不影响花儿什么,你真是闲得没事干!”
我才懒得理会她呢,也顾不得血肉模糊,伸出手指去那个肉疱中一阵掏弄,抠出两块沉甸甸地硬块来。硬块外面包着一层皮肉,我用菜刀小心剔去其中一块外层皮肉,一件乌黑的长方体东西露了出来。
看见这块乌黑的东西,我大喜若狂,也来不及细看,依法炮制,将另一个硬块也破开,果然又出现另一件长方体的东西。
满鸟鸟起初惊诧莫名,转眼那一脸贪财的笑容就弥漫开来,“哈哈,狗宝?”
“还牛黄呢,狗宝,狗个铲铲!”我躲开他疾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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