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的时候,我终于把所有的文字都翻译出来了,写了满满的十几篇,好在我的文言文功底还不错,连续把誊出来的文字看了好几篇,血魂碑的来历以及这段时间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终于在我心中变得清晰透彻了。
尽管我哈欠连天,我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兴冲冲跑去把赖在我家的没心没肺的满鸟鸟从床上扯了起来,忍受着满鸟鸟强烈不满的嘟囔声,说:“想听故事不?”满鸟鸟腾地从床上弹起来,“都晓得了?”我点点头。覃瓶儿在另一间屋听见动静,唏唏嗦嗦也起了床。
在堂屋会合后,我惊奇地发现寄爷两眼布满血丝,神情困倦,似乎也是一夜未睡,但脸上居然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喜色。我短短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是了,寄爷肯定在通宵看那本有关觋术的书,怪不得从昨天开始就见他对我这本帛书不太感冒哩!
其实,书中文字记载的内容非常复杂,涉及到方方面面,我简单梳理了下自己的思路,决定先从血魂碑上那两个简约的“耳朵”讲起。
“你们晓得不?这图像上两个长方形的‘耳朵’实际上是两枚陶印,年代非常久远,久到可以追溯到泥陶的起源时期,比廪君时期还有久远得多。”我又拿出血魂碑,说:“这块血魂碑实际上只是一个外壳,其作用就是用保护这两枚陶印,打个比方说,如果这两枚陶印是宝剑的话,这个血魂碑只不过是一个剑鞘。血魂碑的两幅图案确实是廪君安排雕刻的,无外乎是宣扬他是怎么当上当时的部落首领的,这两幅图案上的事情确实像传闻的那样是真实的,当年廪君造成的土船也确实如陈老所说那样是陶船,而血魂碑本身也是泥陶做的……”
“那这两枚陶印现在哪里呢?”满鸟鸟迫不及待问道。
我嘿嘿一笑,不理他的问话,把帛书翻到第一页,说:“我们下一步要进行的工作就是要找到这两枚陶印,再把它们与血魂碑合二为一后,安放在这棵梭椤树的顶端!”
“下一步工作?难道这件事情还不算完?”覃瓶儿也着急地问道。
“当然!而且这棵巨大的梭椤树也需要我们去找到!”
“你是说,陶印和梭椤树还在人间?它们下落何处书中没有说?”寄爷开口就问到点子上。
“是的。”
“那……为啥子要把这两枚下落不明的陶印和这块血魂碑安放在这棵梭椤树顶呢?”寄爷继续追问道。
“这事儿说起来就复杂了,等下我慢慢给你们摆,不过书中说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解开两个部落千百年来的恩冤情仇,只有这样,才能使这棵梭椤树起死回生!”
三人听完我这句话一下子呆了。寄爷说道:“把装有陶印的血魂碑放在这棵梭椤树顶就能使它起死回生?那这棵梭椤树到底起啥子作用呢?”
“这个书中也没说。书中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交待了这个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
“必须?我们?为啥子必须?为啥子是我们?”问这话的是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