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不见图像背面上绣的什么,翻到背面一看,自然也是看不见的。
寄爷早就猜测过,血魂碑顶上那两个凹孔肯定是用来安放某种东西的,现在我们在图像上确实看见了这两件东西,但是这两件东西仅仅只露出很少的一部分,而且又无任何标记,图案也很抽像,那么,这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呢?这两件东西现在又在何处呢?既然血魂碑仍然存在,这两件东西肯定也仍在世上,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晓得它们在哪里罢了。
我抬头准备问寄爷,发现这老家伙一下子的功夫不晓得去哪里了,只留下一屋浓重的草烟味道。
“翻!”满鸟鸟不耐烦,伸手翻开新的一页,等他看清书页的东西时,气焰一下子就不再那么嚣张了,因为从第三页开始,就是大段大段如烟头大小的文字,而且很多是像形字,可以说,那些文字不认识满鸟鸟,满鸟鸟自然更不会认识它们。
满鸟鸟神色尴尬地胡乱翻了几页,丢开帛书,冲我摆摆手,说:“你娃冒皮皮的时候到了,等你看完了,再说给我们听就行哒,老子睡磕睡去了,狗儿拜――”(冒皮皮:出风头。狗儿拜:满鸟鸟的鸟式英语goodbye,还有骂人的意思)。
这一下,只有我和覃瓶儿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低头看书。我一时间哪里完全认得这些密密麻麻的古体字?基本上看每个字都要对照现在的文字猜测半天,而且猜得是否正确根本拿不准,这看起来的速度就可想而知了。覃瓶儿看了半天,略显疲倦,对我嫣然一笑说:“鹰鹰,您家受累,看完讲给我们听,我也去休息一下哈!”
我能怎么着?还不是只有苦笑的份,“去吧去吧!”说完准备顺手拍拍她翘挺的屁股,想想不妥,及时收手假装去抠头掩饰过去。覃瓶儿倒反客为主,弯腰啵地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笑走开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满鹰鹰不是英雄,自然更是只有受宠若惊的份了。
我找来一枝笔和一叠白纸,一个字一个字往下对比猜测,猜完一个就写在白纸上,暂时猜测不出的就在相应的位置打个圈圈,打算等内容稍成规模后再根据上下文来补。
这个过程是十分枯燥的,但我干得专心致志,什么时候天黑的,什么时候又是谁打开灯的我都不知道,我妈叫我吃饭时,我满脑子还是在猜测那些文字,只是机械地拿起筷子在一只空碗里刨了半天,直到咬到我妈给我夹的一块滚烫的肥肉,把我的嘴皮烫得差点起泡才总算惊醒。
饭后继续工作,熬灯夜战。幸好我的古文字知识还算丰富,连蒙带猜,工作得以顺利进行,一个一个简化字逐渐落在了白纸上。
我越翻译越震惊。虽然白纸上还有大量的圈圈的,而且还有很多不通顺的语句,但血魂碑的秘密还有一些其它闻所未闻的事件在我心中初显端倪,惹得我更加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文字都翻译完成,好痛痛快快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知不觉中,天就亮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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