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们得知血魂碑的秘密呢?这样看来,我们的祖先早已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了。这更加让我对血魂碑的来历万般好奇,几乎忍不住想掏出来仔细一读,幸好满鸟鸟的破锣音提醒了我,“莫捱了,赶紧走吧!——瓶儿,你说到了,我们现在难道就在罩马亭后面的那个天坑下面?”
覃瓶儿说:“是的,你们过来看!”
三汉顺着覃瓶儿手指的方向一看,发现前方似乎有一排架子。走近一看,才得知那岂止是架子,简直就是一座恢宏而复杂的机关,由无数粗状的茶木连接而成,茶木上漆了厚厚的黑漆,在玄衣都邮珠的照耀下反射着清冷的光芒。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个机关类似于一座脚手架,绵延向上,不知高有几许。
“难道我们要从这座脚手架爬上去?”满鸟鸟疑惑地问道。
覃瓶儿不答,指引着我们走向一块巨大的平地,然后在机关上某个地方摸索了一下,那块平地居然咣当一声向上升高了一丈左右。这一变故惊得三条汉子手忙脚乱,赶紧抓住身边的木头站稳身形。
平地停下来之后,我们才发现所谓的平地居然是由几块粗大而平整的木板镶嵌而成,四角都拴有粗大的绳索,绳索上滑不溜手,借着玄衣都邮珠的光亮一看,我意外发现绳索上也裹了厚厚一层灰黄的蜡。我不由心里慨叹,怪不得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绳索还这样结实。
总的来说,那座脚手架的结构十分复杂,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建筑,我一时真的是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描述它,反正我就觉得里面有十数个类似现代的电梯一样的东西,我们就站在这样的“电梯”上,一层一层地向上升。
“再啷格办?”最后一块“平地”升到高处后,满鸟鸟打量了下头顶,问覃瓶儿。我抬头一看,发现头顶再也没有类似的“平顶”,仅有一根双手才能合抱的粗大木柱朝天而立,木柱的顶端隐入黑暗,看不清上面是什么情形。
覃瓶儿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们恐怕绝对想不到这根木柱是什么造型!”
“是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就是张飞张老爷的丈八蛇矛!”
“啊?”三条汉子大吃一惊,这根木柱居然是仿造张老爷的蛇矛?怪不得上面要供着张飞像哩,原来他老人家吃饭的家伙居然也用来镇守地下皇城了。
“你们还记得陈老说过一件事吗?他说当时的张飞像可以上下伸缩,想让他坐就坐,想让他站就站,其秘密就在于这根仿造的蛇矛。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我通过触碰一些机关,木板就会上升,实际上和现在的动滑轮组差不多,只不过结构要远比动滑轮组复杂得多了,这根蛇矛实际上就是外面的人控制这座升降梯的机关。”
覃瓶儿一说,我想起陈老确实说过这个情况,不过另外的疑问随之在心底升起,“这么说,当年的人在靠近唐崖河的最低位置建造张飞庙,其目的就是阻挡地下皇城的出口?”
“是的。”
哦,怪不得我当时就觉得张飞庙建造在那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