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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我一辈子从未喝过的美酒,那股清咧甘淳的味道让我一下子把对蛊的担忧抛到九霄云外,抱着竹筒咕嘟咕嘟猛灌起来,胸腔中被焦渴点燃的熊熊烈火转眼间就没了气势。
小半筒酒岂可够我喝?我越喝越舒服,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拔出卡在竹子上的利剑,手一挥再砍下一截竹筒,发现里面尚存半筒酒,当下毫不迟疑,再次猛灌起来,直到喝到我的肚子咣当作响才作罢,捡起掉在地上的木榫一摸,发现它是用不易腐烂的茶树做成的,插进竹子的一头还包裹着棉花之类的东西,可惜都已腐烂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并不能判断那就是棉花,但到此时,我已全然了解这木榫的作用了。
“满鸟鸟肚中肯定不好受,你给他多灌些酒吧……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覃姑娘的嘴皮都干咧了,也让她喝一点。”寄爷见我喝了酒,呆呆看着木榫发愣,提醒道。
我一惊,赶紧挥剑砍下另一截装着半筒酒的竹筒,推醒覃瓶儿。覃瓶儿从梦中惊醒,乍一闻到酒香,也吓得从地上一下子蹦了起来,手忙脚乱推开竹筒,缩到一角,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鹰,你干什么?赶快扔掉!”
她的这个反应在我预料之中。我赶紧把这酒的来历跟她说了,覃瓶儿听完将信将疑,见我以鼓励的眼神看着她,颤抖着手接过竹筒,仿照我先前的样子看了一番,再抬头疑惑地看着我,我对她点点头,覃瓶儿心一横,眼一闭,咕嘟喝了一大口酒,咂着嘴皮回味一番,接着仰着脖子毫无风范地狂喝起来。
看着她这番豪迈的举动,我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和她在红灯笼麻辣烫馆喝酒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这娃妹儿,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让她太累了。
我见覃瓶儿喝了酒,挥剑砍下七八截竹筒,抱到满鸟鸟身边,把他翻转过来,掰开他的大嘴,把竹筒伸了进去。这伙计心神和体力都已疲惫到极致,我这么折腾他,他居然都没醒,喉管下意识的悸动,把一筒筒酒喝进肚中。
我完全忽视了这竹筒酒的后劲,当我感觉到浑身燥热的时候,满鸟鸟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眼睛蓦然睁开,“狗日的……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搞么子……躺猫猫嗦……啊?哇――”一股令人反胃到窒息的东西从满鸟鸟嘴中喷了出来,差点溅了我一头一脸。
满鸟鸟哇哇吐了几口,喘着粗气对我说:“龟儿子……你把这地帮我按住哈……莫让它转动……妈那个巴子……转得老子脑壳都晕了……”我一呆,意识到满鸟鸟居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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