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憋了口气,握着那柄利剑再次钻进水里,借助利剑发出的白光仔细打量了下巨龟脖子处的情形,发现那条铁链锁得十分坚固,想要凭手把铁链解开简直难于上青天。我本打算挥剑去砍那条铁链,回头一想,如果真把那铁链砍断了,巨龟半球形的身体再无可搭力之处,想把它弄翻过来,不是难上加难了吗?
我又想到另一条计谋。既然不能砍断铁链,那我把另一头拉上水面,合三人之力能不能把它翻过来呢?谁知那条铁链又粗又长,因此异常沉重,我又是浮在水中,根本使不出最大的力气,仅仅将铁链一头拉起来两尺来高,拉得我手臂发酸,再也不能把铁链拉动分毫。我憋得全身肿胀,无奈地放弃了努力,两腿一蹬浮出水面,准备叫满鸟鸟下水搭把力。
我刚把这个想法对满鸟鸟说完,满鸟鸟嗤地一声笑了,“格老子的,你的脑壳被水泡木了吧?你想想,这只大乌龟的脖子与它的身躯相比,不是小得太多了吗?即使我和你能把铁链拉上来,你敢保证我们不会把它的脖子拉断?你莫好心办坏事。如果你执意要执行这一计划,我们先做个实验试试……”
我一呆,满鸟鸟这话说得有道理,这确实只是我脑子里一个相当然的办法,经不起实际情况的推敲。
“什么实验?”覃瓶儿听满鸟鸟的话音似乎尚存一丝希望,忙问。
满鸟鸟瞟了覃瓶儿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们用这些藤蔓套住鹰鹰的二兄弟,如果能把他提起来,鹰鹰所说的那个办法就可行。”覃瓶儿再傻,此时也知道满鸟鸟所说的“二兄弟”是什么,轻轻啐了一口,无限怨恨和恼怒地说:“鹰鹰说得没错,满鸟鸟你脑子里尽是大粪渣渣!这两只乌龟那么可怜,你还有心情说笑!”
满鸟鸟脸皮一板,义正词严地说:“瓶儿,亏你还是大学生,懂自然规律不?这两只大乌龟既然能在这里经历如此长的岁月,说不定它们早就适应这里的环境和目前的生存状态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生态平衡,你冒冒失失去把它翻过来,会不会让它感觉不适应而产生其它危险?甚至生命都会不保,咹?”
要我印象中,这是满鸟鸟第一次毫不留情面地“日绝”覃瓶儿,听得我张口结舌。覃瓶儿气哭了,抹着眼泪说:“你不救就不救,啰嗦这么多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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