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神秘兮兮地说,“这对小夫妻办完事儿后,上面那个忘记把下面那个翻过来了?”我听得张口结舌,暗叹满鸟鸟的想像力真是冠绝古今。虽然我并不知道乌龟是如何*的,但我想这两只巨龟绝不是满鸟鸟猜测的那样。
“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踹了他一脚。
“我以前看过一则笑话,说两只乌龟在沙滩办完事后,约定来年再聚。第二年公乌龟来时,看见母乌龟翻躺在地上,公乌龟大惊,问,吔,你怎么早来了,而且摆好了姿势?母乌龟说,狗日的,你去年爽完了忘记把我翻过来了,害得我在这里躺了整整一年……我就是从这则笑话中,想到这两只大乌龟是不是也是那种情形!”
“格老子的,”我再忍不住了,忘了辈份,再次狠狠踹了满鸟鸟一脚,笑骂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有这种联想丰富的天分?就算是那么回事儿,这把剑和那条铁链如何解释?”
满鸟鸟远远跳开,嘿嘿痞笑着不再说话。
不过满鸟鸟的话提醒了我,翻躺的这只巨龟肯定是被人恶意翻过来的,而且还在它的脖子上拴了一根铁链防止它逃脱。我不知道这只巨龟是什么时候翻躺在这里的,不过从它巨大的体型来看,时间应该不会短,正是因为它体形庞大,行动应该很迟缓,被人弄翻了再想顺过来确实有相当大的难度,何况,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牢牢拴着它哩!
这样一分析,我暗自觉得这两只巨龟大有来历,联想到“鱼鳖”之说,我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这两巨龟与某人之间存在着什么恩怨情仇?这个“某人”到底是谁呢?
可惜,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当然,当时也不可能想得明白——覃瓶儿就抓住我的胳膊央求说:“鹰鹰,你想想办法救救它们吧,让它们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要老是困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了……它们好可怜……真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好夫妻……”覃瓶儿的话跳跃性很大,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
我本来就对这对可能是夫妻的巨龟怀着深深的同情和敬佩,覃瓶儿在旁边一番楚楚可怜的央求,我的心肠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当下毫不迟疑,开动脑子,决定把这对巨龟解脱出来,让它们能像覃瓶儿所说的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现实情形又让我犯难了,这只巨龟如此巨大,少说也有一两千斤,要想让它摆脱困境,首先就必须把它翻过来,凭我们三人的区区之力,要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难上加难。唯一之计,只能借助那条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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