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呼吸一畅,声音大上许多,空间又不是特别空旷,所以覃瓶儿惊喜的声音很快就传了下来,“鹰……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
“我们还没死,你跳下来吧!”满鸟鸟瘫在地上抢先答道。
“我……我不敢跳!”覃瓶儿的声音有些惊慌。
“没事,摔不死你!”满鸟鸟继续鼓励覃瓶儿。
“我……我……”覃瓶儿“我”了半天,也没鼓足勇气跳下来。按说满鸟鸟这个提议并不错,大着胆子跳下来虽然会射进流沙,但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奈何覃瓶儿一弱女子,上坡上坎的经验本就很少,又处在这么浑沌的环境,哪能说跳就跳?我安慰覃瓶儿,“你稍等下,我想法把你弄下来。”边说边四处搜寻花儿。
本来昏暗不明的环境对我的眼睛并没造成太大的困扰,奈何那一阵一阵的煤烟味不但把我的喉咙呛得发苦发涩,而且把我的眼睛也熏得酸痛难当,难以睁开。
眼睛时睁时闭搜寻好久,才终于发现花儿就躺在离土梯不远的细沙堆上,只看得见个黑乎乎的身子,四腿都已深深陷入流沙。见花儿一动不动,也没听见这伙计吠叫,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招呼满鸟鸟站在土梯上扯住我的脚腕,我俯下身子像在水里捞鱼一样去够花儿的短尾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伸到极致才勉强抓住,一拖,把它扯近,接着双手从花儿肚子下穿过去,一把将它抱在怀中。
花儿的样子很吓人,双眼圆睁,嘴张得老大,长长的舌头吐出来弯成半圆,喉咙咕噜有声,时有时无的呼吸显然是出于生命的本能。周围的温度较高,因此我对花儿的体温正常与否无法判断。
我把花儿翻放在土梯上,凭仅有的医疗常识双手去猛按花儿的前胸。折腾老半天,花儿的呼吸仍时有时无,而且四腿僵直,朝天而立,小腿上那几团白毛像几支白幡,随着我的按动一晃一晃,嘴中也开始涌出一些脏物。
我急了,用衣服下摆蒙住花儿的嘴,张口一吸,鼓起腮帮子凑近花儿,向它嘴里狠狠吐了口气,接着再狠狠一吸,如此反复进行所谓的人工呼吸。我能清晰感觉花儿尖利的牙齿刮得我的脸皮生疼……多年以后,我把这个情节讲给别人听,都纷纷笑我可以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一只狗子嘴对嘴打啵,这世上能有几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我一吹一吸忙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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