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莫非我们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脑子里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搭人梯的办法,覃瓶儿、满鸟鸟、我以及花儿加起来也不过六七米,即使踩着上面那道石梁上,根据刚掉下时的印象,通过搭人梯的方法,长度远远不够,退一万步来说,我们能把体重最轻、行动最敏捷的花儿送上坑顶,它又能想到什么办法让其他三人脱困呢?
有个成语叫“困兽犹斗”,我们既不是兽,也不愿活生生困在这里,还得重整家什另起灶,想其它办法才行。
屁股上的冷意提醒了我,石壁上既有水流下来,如果这里密封很严,早就应该变成水潭才对,为何仅仅是潮湿阴冷?那……水流到哪里去了呢?
我兴奋地爬起来,顺着石壁一路摸过去,摸到石梁下方时,惊喜发现靠近坑底底部居然有个缺口,而且有一股股湿气很重的阴风涌进来。不过,当我俯下身子一看之后,内心凉了大半截――那缺口不大,长宽均在两尺左右,除非我有缩骨功,否则绝不可能从中钻过去。
我想,既然有冷风进来,说明这个缺口与外面是相通的,至少给我们保留了一线生机,现在的问题是想办法把这个缺口弄大加宽,只要能容纳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能逃出生天了。问题是,进安乐洞我们是有备而去,身上的装备一应俱全,而闯进这里纯属偶然,我身上除了一个背包和一只绣花鞋,别无他物,放眼一望,坑底空空荡荡也无任何可以帮忙的东西。满鸟鸟这厮,两只肩膀抬个脑袋,身上一穷二白,哪有称手的工具?覃瓶儿就不用说了。
我们怎么才能把这个缺口弄大呢?用牙齿咬?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满鸟鸟和覃瓶儿身边,把我的发现一一对他们说了。满鸟鸟做声不得,覃瓶儿却说:“要不,我们让花儿先钻出去,找安叔或其他人来救我们?”
对啊,我一拍大腿,这个缺口相对三个人来说,想钻过去势比登天还难,但花儿的身体有生天的优势,钻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问题是,花儿钻出去以后,能找到寄爷吗?如果找不到,还不是于事无补?
不管了,某位哲人说,扼住命运的喉咙,我命由我不由天,先试试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抱着花儿的头,絮絮叨叨说了我们的意思,花儿似懂非懂,见我拉着它走到那个缺口那里一指,仿佛明白了什么,头一低,伏下身子钻进缺口。
我苦笑着对摸过来的满鸟鸟和覃瓶儿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