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我简短地回答道。
满鸟鸟听闻,先拉着覃瓶儿的手放下覃瓶儿,接着自己也攀着石柱滑了下来。
一落到安全的地方,满鸟鸟那张破嘴就闲不住了,“狗日的,我当时昏昏沉沉抓住上面石梁,手指都直差扯脱了,没想到居然并不高,早知如此,我跳下来就是了,何必拼了老命拉着你的手呢?……鹰鹰,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没事才怪,我的手和腿现在都还酥软无力哩!
“其实,当时你有个更直接的办法免受皮肉之苦……”满鸟鸟嬉皮笑脸地说。
“嗯?什么办法?”我很诧异,这伙计的脑子开窍了?
“那就是莫管我,任我掉下来算了!”满鸟鸟继续说道。
我一呆,咕哝着说:“真的,当时我怎么没想到呢?你这百十来斤肥‘嘎嘎’还真没我一条手臂当紧!”(嘎嘎:肉的意思)
满鸟鸟也是一呆,停顿半晌不满地说:“龟儿子,你还真打算不管我哈,你的良心被花儿吃了嗦?”边说边跳天舞地,很夸张的那种,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我正欲转守为攻,覃瓶儿及时止住,“我求两位小哥了,不要再斗嘴了好不?还是找找看有没有路出这个地方吧!”满鸟鸟还要在辈份上进行拔乱反正,我不耐烦地撇了他,走到坑壁边去细细查看。
这里果然是个硕大无朋的“擂子”,从坑壁底部窄窄的缝隙来看,这个“擂子”也是由两爿磨盘相互咬合而成,咬合处是半人高的波浪形石槽。令人沮丧的是,这两爿磨盘的接合处严丝合缝,根本没有可供人从中钻过的通道。这可咋整?
我这里灰心丧气,那边的花儿却震天价叫了起来。我听见满鸟鸟充满强烈不满的声音,“格老子的,你哥哥都可以用你的眼睛水,啷格我就不行?”我听了立时明白满鸟鸟意欲何为。我暗骂满鸟鸟的iq真的不及格,花儿的眼泪是随便就有的吗?再说,即使花儿现在有眼泪,恐怕也不会让你这个天生的敌人轻容易得手吧?简直是叫花子要黄莲――自讨苦吃。
我也懒得去管花儿和满鸟鸟闹腾了,内心越来越绝望,看这样子,擂子底部根本无法通向外面,假如上下两爿擂盘相互错开一点,使石槽的波峰相对,留出来的空间估计还可容人通过,现在波峰和波谷相对,咬得铁紧,连只老鼠都钻不过,何况几个大活人和一条不亚于一个大活人的狗?
我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坑底,神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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