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18
我本想用“日白”二字来为满鸟鸟的陈述作一个总结,可一想到,刚刚就是寄爷那一番古里古怪的举动,才让我的“魂魄”回到肉身,这个总结最终隐而未发。
不过,也许是“魂魄”与肉身合二为一,人获得真实感的缘故,我对我先前的遭遇开始产生严重的怀疑――这世间还真有灵魂之说?内心虽然极不情愿承认这一点,可自己的亲身经历又让我无话可说。
覃瓶儿和我虽然没有彩凤身上那对翅膀,“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句话却恰如其分。我听她追问满鸟鸟,“后来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掉进这里了呢?”
“这事儿还得靠安哥。等道师先生最后一趟法事完了,再也没出么‘日古子’事情,送葬的人三三两两回去过早去了,安哥才问我,啷格没看见你们,我才意识到你们并不在墓地,心里就慌了,一问旁边的人,也没人注意你们去哪里了。正想再去找其它人问问,安哥突然拉住向幺哥问,先前是不是还发生过么子古怪事情。向幺哥的脸色喜忧参半,说那龙杠曾经莫名其妙倒下来过……”
“这是真的。”覃瓶儿接嘴道。
“寄爷听到龙杠倒下来过,脸色就黑了,二话不说,在向老汉的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头,烧掉一堆纸钱,插了三炷香,掐了几下手指,拉着我就朝那两棵夫妻杉奔去……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从叫醒我一直到现在,安哥就从来没正经说过话,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用那种怪腔怪调唱出来的,这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但也不敢出言相问,连那道师先生也露出崇敬的眼神。”
“他一直都在唱?”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包括后来我求他给我加火焰,他也是哼唱着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的修为还不够,需要找到一本么子书才行……”
“书?什么书?”
“我也不晓得,他当时叽哩咕噜唱的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
“这么说,他现在还是那种满罐子不响,半罐子响叮当的莘莘学子?”我略带讥诮地说。
“龟儿子,你啷格这么说你寄爷?不是他,我啷格找得到你们呢?”满鸟鸟眼睛一瞪,白光爆闪,脸上流露出一股誓死捍卫偶像尊严的表情。我暗地好笑,按照时下的行情,凡追星者都有什么“凉粉”、“玉米”之类的别称,寄爷现在是土家梯玛,又单名一个“人”字,满鸟鸟这个粉丝该叫什么好呢?人粉?玛粉?――呵呵,怎么听都显不出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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