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只绣花鞋,也觉得匪夷所思,所以想去看看那块石碑上有没有什么标记之类的东西,结果我的手轻轻一推那石碑,地底突然一阵晃动,紧接着就塌了,幸亏我反应快,及时抓住花儿的后腿……”
“……?”我张口结舌,默默回想半天,迟疑地说:“难道……那块断碑还是开启地底世界的机关?难道还非得你亲自开启?我也踹过一脚,怎么没事儿?”
“是不是机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才能开启也不知道。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覃瓶儿幽幽地说。
可不是吗?我捡到那只绣花鞋,想到“48”那个数字,隐隐觉得抓住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后来又确定夫妻杉到坟堆的石碑前刚好四丈八尺,暗合“48”这个数字,并猜测绣花鞋是墨氏夫人留下的标记,目的是让后人――这个后人极有可能就是我和覃瓶儿――按图索骥找到覃城。而当我想明白这一点,正不知去何处寻找另一只绣花鞋时,覃瓶儿无巧不巧去推那块石碑,结果产生地陷,我救之不及,覃瓶儿和花儿掉进窟窿,我当时想都没想,毫不犹豫跟着跳了进来,结果发现地底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世界……这一切,不是命运的安排又是什么?
这么一想,我倒很兴奋起来。既然是命运的安排,我们千方百计要找的覃城墓葬极有可能就隐藏在地底的吊脚楼群之中,至少,能来到这里,我们离那千呼万唤死不出来的覃城就更近了一步。
“要是安叔和鸟鸟知道我们失踪了,不知道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覃瓶儿忽然转移话话题,幽幽地说。
“唉!管它呢,我原来还不知道满鸟鸟赌瘾那么大,这伙计现在还在睡大觉,哪管我们的死活,回去一定要骂得他狗血淋头……至于寄爷,唉……”我不想再说下去,我心里对他越来越失望,为了学习向老汉的觋术,话都不跟我说一句,居然学小姑娘玩起失踪,指望他帮我找到覃城……哼!
“不提那两个伙计了,我就不信除了张屠夫,我要吃活毛猪……”我气鼓鼓地说。
“鹰鹰,我发现你有个缺点,就是情格太情绪化。鸟鸟怎么知道我们遇到这种事呢?而安叔,虽然从他给巧哥家嫂子接生后,就没跟我们说过一句话,现在也不见影子,我想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不相信他会抛下我们不管……”
这应该是覃瓶儿第一次直言不讳地指出我的缺点。这句话有两层含义,第一是表示覃瓶儿与我逐渐亲密无间,第二层意思就是我一直在不知不觉“日绝”打击满鸟鸟。
难道真是我做过火了吗?
覃瓶儿见我沉默不语,在黑暗中吃吃一笑,略显羞怯地说:“你和满鸟鸟的名字真有意思……”
我闻言一愣,“怎么有意思?”
“你叫满鹰鹰,他叫满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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