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03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一夫当关骑在那挑梁上,胯下的剧痛让我几乎迷失心智,绣花鞋很有可能就是在那里脱手的。“我上去找找!”我疾步想走,覃瓶儿一把拖住我,“先别忙。让我看看你的脚……嗯?你怎么打着赤脚?你的鞋呢?”
我苦笑一下,“刚才从上面梭下来弄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是先去找那只绣花鞋吧!”
“不行。”覃瓶儿断然说道,“把脚抬起来……”
疼痛和伤悲一样,不被勾起是感觉不出来的。我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期期艾艾地说:“……我的脚比较不好闻,就不用参观了吧?”随即把手电光照向别处,想分散覃瓶儿的注意力。
覃瓶儿很霸道,抢过手电抱起我的脚一看,啧啧两声,“还说没什么大不了,这脚快变成红烧猪蹄了……别动!”覃瓶儿从身上撕下一块布襟,先揩掉我脚上混着血痂的泥沙,重新扯下两条布襟把我的双脚缠得结结实实,“唉!现在没多的鞋子,暂时只能这样了,你自己走路慢一点!”覃瓶儿的语气虽然很平淡,其中包含的深情让我真真切切觉得――疼痛算个鸟。刚刚她把我双脚抱在怀里,温润的小手一阵揉捏,给我一种很舒服很惬意的感觉,小腹不由自主涌起一股热流,几次都想伸出大脚拇指去拱一拱……打住,再想下去该用“*泛滥”这个词儿来形容了,流氓!
我这双近视眼看覃瓶儿虽然很模糊,她的脸也产生很严重的虚影,但我还是能体会出她那种爱怜的表情。
办正事要紧。“行了,”我立起身,“我们赶紧去找那只绣花鞋吧!”
“让花儿去吧,那只绣花鞋是它刨出来的,它的嗅觉又很灵敏,在黑暗中找东西比你我强得多……”覃瓶儿拉着我的胳膊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真的昏头了,现成的帮手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摸着花儿的头,亲切地说:“伙计,你动作麻利,上去找找那只绣花鞋,行不?”花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仰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半空,摇摇尾巴,顺着下来的那条石梯街道几个腾挪,溶进黑暗。
虽有手电的亮光,我却与一个瞎子差不多。抬头看看头顶,除了感觉一种深沉的黑暗,我看不见其它任何东西,只能想像上面肯定不是天空,我们肯定是被盖在一口“大铁锅”之内。
“瓶儿,那个坟堆怎么突然就塌了呢?”我到此时才想起,这个问题我已问了一遍,只是当时只顾惊诧地底的吊脚楼群,以及满脑子乱七八糟对整个事件的联想,居然把这个问题忽略了。
“我见你拿着那只绣花鞋在断碑和夫妻杉之间来回走,眉毛皱着一团,知道你在思考问题,就没敢打扰你。其实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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