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4-21
“……我离开学校后,根本不知去哪里找绿毛图中那个地方,又害怕回学校,就打算去找清和大师问个清楚。在此之前,我根据记忆把绿毛图画了下来,临行前在车站巧遇鸟鸟,听他一口说出绿毛图中的地方是天脚山,我当然大喜过望,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义无反顾地跟着鸟鸟来到硒都……”
三条土家汉子听完覃瓶儿的“故事”,面面相觑。
“这么说,你仅仅因为一个梦就离开学校来到硒都?而且,你给鹰鹰说的那四句偈语也是清和大师在你梦中说的?……还有那个‘土’字?”沉默良久,寄爷开口问覃瓶儿。
覃瓶儿点点头,说:“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敢确认梦中的情形是不是真的。不过……当时那个梦境就像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我记忆特别深刻。而且,当我清醒过后,那面镜子确确实实碎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顿了顿,覃瓶儿继续低声说道:“所以,我才说对不起你们,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你……啷格不早告诉我们呢?”满鸟鸟皱着眉头,语气隐含着责备的味道。
覃瓶儿自然听得出满鸟鸟话中的不快,脸唰地白了,垂着头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得你们差点……当时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背上长了幅绿毛图,所以……我下车后,看见鹰鹰额头上的‘土’字,就更加不敢确认那倒底是不是个梦,对清和大师说的话自然有几分信了。后来得知鹰鹰在梦中见过我,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并且看到了真实的天脚山和安乐洞,我对镜子中出现的情景相信了八九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百分之百地确认,我的真实身份就像镜中那样,是个……试管婴儿。后来听鹰鹰说,要解开绿毛图这个谜团,非得进安乐洞寻找答案,所以我就抱着看看再说的态度跟你们进了安乐洞。没想到,差点害了你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我实在是不知道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你们会不会相信。”覃瓶儿说着说着,眼中雾气升腾,转瞬间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花儿看见覃瓶儿凄苦欲绝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覃瓶儿的脸,眼中竟也湿漉漉的。
覃瓶儿的神情让我心中一疼。我不满地瞥一眼沉默不语的满鸟鸟和寄爷,赶紧缓和气氛,“神是猜,梦是想,打喷嚏是鼻子痒。既然是个梦,我们就不要去管它的真假。现在瓶儿背上的绿毛图终于消失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啊!说明安乐洞我们没白进,吃点苦,遭点罪,怕么子?是不,鸟鸟?”
满鸟鸟苦笑一下,“确实。土家汉子历来愿为朋友两肋插镰刀,点把点儿危险我们怕它搓……鸟呵?”他嘴里的“渣渣”喷惯了,险些当着覃瓶儿的面说出那个丑陋的字眼,还好反应够快,及时把住关,换了个异曲同工的字。
满鸟鸟难得脸红了一下,岔开话题,“瓶儿,猴头鹰抓走你之后的事,你还记得吗?你是从哪里来到这里的?”
覃瓶儿见满鸟鸟问她,轻轻舒了口气,不过眼神很迷茫,“我不知道啊。那猴头鹰向我扑来时我吓得尖叫一声,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再次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就听见你们在嘻嘻哈哈地聊这一路的遭遇,我越听越不是滋味,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才开口打断你们聊天……对了,这是什么地方?”
满鸟鸟来了精神,吧嗒着烟,向覃瓶儿绘声绘色讲述这棵诡异的阴阳树。覃瓶儿神色稍稍恢复,听了满鸟鸟的话,脸上的表情由凄楚转为惊疑。
寄爷叼着“爆破筒”,垂头沉思不语。看他的脸上的表情,似乎又想把覃瓶儿讲的故事上升到唯心的高度。我捅了他一把,说:“寄爷,您家看……现在太阳快下山了,这里马上就会变得黑咕隆咚……要不,我们抓紧时间爬出去?”
“不找那块令牌碑了?”寄爷抬起头来说。
“找个铲铲嗦,梦中出现的东西您家也信?”我痞笑着凑近寄爷耳边,“我昨天晚上梦见娶媳妇,难道今天就么事不干,坐等哪个妹娃儿主动送上门?行了,你们三个先在这休息一下,我上去看看哪条枝桠离洞口最近,赶紧出去再说。”
覃瓶儿安然无恙,她背上那幅绿毛图也莫名其妙消失了,这两件事情让我的心情轻松愉快。虽然目前还没找到绿毛图消失的原因,但我历来只重结果不重过程,我们进安乐洞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哪还有闲心去管那莫名其妙的令牌碑?哪还有必要去猜测一个老和尚在覃瓶儿梦中说的“偈语”“土字”之类乱七八糟的疯话?珍惜眼前的东西,珍惜最真实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趁天色稍亮爬出安乐洞,捱到太阳下山后麻烦就太大了。
我取下身上的装备递给寄爷,然后象一只欢快的松鼠,很快就爬到阴阳树中上部。再上去,阴阳树的枝桠就已经承受不了我的重量,开始摇摇晃晃。我只好停下来,扶着枝桠抬头一看,发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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