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11-01
硒都城虽然清雅美丽,但不大,我骑上摩托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红灯笼麻辣烫馆。
我看到满鸟鸟和覃瓶儿站在“红灯笼”门口等我,一些糙糙娃儿眼睛里伸出无数把钩子盯着覃瓶儿看。
我把他俩带进“红灯笼”,麻脸的老板迎出来,油汗的脸上挂着特有的笑,“哟嗬,是鹰哥呐,好久没来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当他看到随后走进来的覃瓶儿,本来还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立马就瞪得象牛的那玩意儿,木头木脑呆在那里。
我一看他的样子,假装生气地对他说:“麻老板儿,啷格?被电打了?”麻老板儿醒过神来,扯回目光嘿嘿一笑,领着我们走进一间包间。
“鹰哥,你们想吃些啥子?”麻老板等我们落座后,眼睛看着覃瓶儿有口无心地对我说。
因为时间还早,客人并不多,我看麻老板也比较空闲,再说覃瓶儿一个女孩子,虽然又累又饿,但女孩子在任何时候对自己的容颜都是很在意的,就对麻老板说:“这样吧,能不能借贵洗漱间让这位女士先洗洗脸,顺便也让那位老兄搞下清洁卫生大扫除,你赶紧叫小妹准备一套鸳鸯火锅,有些什么好吃的准备好,行不?”
麻老板一连声地答应说行,楼上就有洗漱间,还有热水,莫说洗脸,就是洗澡都可以。随后挺着他那硕大的肚子跑出去安排去了。
我注意到覃瓶儿感激地朝我一笑,跟着小妹上楼洗脸漱口去了。满鸟鸟在进门时就把他那个破行礼箱和覃瓶儿的一个红色的小巧精致的行礼箱寄存在柜台,这时也跟着上楼去了。
在他们洗漱时,一个土家族妹娃儿手脚麻利地端上一个鸳鸯火锅,伸手打着天燃气炉子,接着又用托盘端上来些菜肴,摆放在桌子上,只等那火锅中的汤烧开就可以下菜了。
“鹰哥,那个妹娃儿是什么人?啷格象个混血儿?”麻老板踅摸进来,递给我一支烟,神秘兮兮地说。
“她啊?我也刚认识……估计是我婶娘!”我瞟了麻老板一眼,见他脸上的笑容浪得快要掉下来,轻描淡写地对他说。
“你婶娘?有恁个年轻漂亮的婶娘?――可惜哟!恁个诱人的一朵鲜花啊!看来你是只能闻不能摘了!”麻老板摇头晃脑,语气故作悲怆。
“哎!我说,你各人爬开行不?”本来心里就有些失落,哪经得起挑拔,我向麻老板喷了一口烟,踩了他一脚,他嘿嘿笑着退出包间。这麻老板其实并不姓麻,只是他脸上如钉鞋踏烂泥一样长满麻子,又加上他是开麻辣烫馆的,还有他酒量奇高,是硒都酒坛“不”字辈人物,外号“麻不翻”,几“麻”一起,所以人人都叫他“麻老板”。
我抽完几支烟,火锅里的汤慢慢烧开,满鸟鸟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伙计经过一番打扫,看上去顺眼多了。看样子他把头和脸都洗了,还象模象样把头发梳成了“中分”,茅草般的胡子也刮了,换了一身干净的短袖衬衣,那条红里透黑的领带也不见了,脚上那双解放鞋也换成了棕色的皮鞋。不过脸上的那副似笑非笑的痞相还是没有收敛多少。
“烟呢?”鸟鸟拖了一把椅子塌下来又找我要烟抽,我递给他一支。
“火呢?给大爷点上!”他又找我要打火机。
我趁机“日绝”他,“你这个衣锦归来的伙计原来是四等烟民啊,既无烟又无火的!”招手叫麻老板给鸟鸟拿了一包烟和一个火机,他大大咧咧地收下了,还一脸早该如此的样子,气得我非常不爽。
“说说,你跟她是么关系?”本来还有很多话想问满鸟鸟,不知怎么竟最先问出了这个问题,问完之后我才发觉这问题实在多余,脸上变得讪讪的。满鸟鸟已经公开他和覃瓶儿的关系,问这个问题岂不是多此一举?
满鸟鸟看我尴尬的样子,吐了个烟圈,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你说我和她是么关系呢?”
“呃!那个,鸟鸟……”我话还没说完,身边突然涌来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风,扭头一看,我也像麻老板那样被电击一下――覃瓶儿经过一番梳洗打扮,美得更上一层楼,先前那个疲惫至极的状态一扫而空,刚下车那个温软可人的姑娘现在变成了充满野性魅力的超级美女,看上去特别的青春亮丽、容光焕发。我努力搜肠刮肚想找些形容词来描述她,却发觉我十几年学的那几瓢东西显得特别苍白无力。如果说刚下车的覃瓶儿是一朵蔫啦巴叽的牡丹花,此时的覃瓶儿却是一朵水灵灵嫩闪闪的白荷花了。
我看得热血喷涌,心中更加五味杂陈。
“鸟鸟?什么鸟鸟啊?难道今天我们要吃鸟鸟吗?我可不吃!”覃瓶儿坐下后,不看满鸟鸟,俏目盯着我疑惑地问。我一愣,不解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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