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故旧遍及朝堂和军中,足以左右皇帝的选择,立庶子为储也并非难事……
“陛下就因此而容不下吴家吗?”长时间的压抑和憋屈让吴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积郁胸中的话。
“看来皇后对于朕对族中之人的态度还是有些怨气的。”赵昺看看不知道鼓起多少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吴曦,并没有责怪,而是笑笑道。
“臣妾不敢!”吴曦低头道。
“吴氏历受皇恩,本应在国难之际挺身而出为国为民抗击蒙元的侵略,但他们虽没有投敌,却选择了随波逐流,避隐乡间,德行已经是有亏。”赵昺知道若是不解开吴曦的心结,俩人的关系只会这么别别扭扭的下去,叹口气解释道。
“陛下,当时国家动荡,蒙元凶狠,并非我吴家一族避隐江湖啊!”吴曦还是忍不住辩解道。
“你说的不错,我朝很多世家选择隐忍避祸,也有人投敌叛国,可依然有不少世家选择毁家纡难抗击蒙元,不惜家破人亡。而在行朝迁往琼州安定下来后,又有成千上万的士子跋涉万里跨海来投,可有你吴家一人?”赵昺反问道。
“没有……”吴曦摇摇头低声道。
“陛下、娘娘,我去看着他们,防止有人偷吃!”侍卫们已经将猎到的鹿洗剥干净,架在篝火上烘烤,香气飘散四方,陈淑抽抽鼻子笑道。
“呵呵,怕是你馋了,去吧!”赵昺岂能不明白陈淑的心思,其实她看着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性子淳朴,但绝非没有眼色之人,已然看出陛下与皇后所谈涉及隐私,自己听到了多有不便,还会引发猜忌,就找了这么个看似荒唐的借口。
“陛下非要说出来……”陈淑嗔怒地哼了声,就跑向稍远的篝火堆。
“那些与朕在琼州经历十年的忠臣义士在抗击蒙元的战斗中死伤无数,可待收复江南再入临安之时,封国公者不过十余位中枢重臣。而吴家在这十年间无所作为,只因出了一位皇后,便封为国公,你以为这对那些殉国的忠臣和牺牲的无数将士公平吗?那些为国立下殊功的将士们就会服气吗?”赵昺见其远离,才继续言道。
“吴家没有为复国出力半分,立有寸功,得此厚封,是难以服众!”吴曦也不得不承认道。
“有女为后,父兄得到敕封也是惯例的话,倒也说的过去。吴家也应感念皇恩,谨言慎行,做事得体,维护皇家颜面。但他们却飞扬跋扈,仗势欺人,有失体统,朕对他们施以惩戒,不妥吗?”赵昺道。
“吴家有过,陛下加以管束并无不妥,但惩罚是不是过重了!”吴曦看向陛下道。
“皇后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身份!”赵昺听了略有失望地道,“民间有俗话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遍地走。一国的皇后不仅是皇帝的妻子,还是一国之母,你的一言一行当为天下黎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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