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赋税几何的。
知识分子和官员皆好玄学,放在现代这些人就是不务正业,可在当时却被视为“清高脱俗”,把玄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清谈是一种高雅的行为方式。于是人人以此为荣,大家是争相仿效的,此也就是后人所说“清谈误国”的由来。
清谈还有一位形影不离的兄弟——清议。南北朝时期外族对中原的扫荡和军阀混战,摧毁了门阀士族的社会基础,隋唐始创科举,又打破了士家大族对人事的垄断。寒门出身的知识份子可以参政,官员定期要考核,清谈也只好寿终正寝,取而代之的是清议。
与清谈不同,清议在于论政,针对当时的政治和人物。古代知识分子的命运,总是与政治息息相关,所以谈着谈着,自然就免不了瞻否时事,品评人物。尤其是在汉末,阉宦当道,官场成了买卖场,在野文士无由仕进,又痛恨政局腐败,所以就“匹夫激扬,处士横议”。
由是可知,清议一开始是在野人士的专利。因为既关心又插不上手,所以就只有“议”。清议当然也不是谁都能议,这些“议员“都是所谓的清流,也就是纯正的文化人。富商大贾再有钱也是没有资格议的,后来甚至不靠科举而登入仕途,或在战场上一刀一枪爬上来的武官,都算不得清流。
“文人风尚,历来影响仕宦阶层”,它的背后是整个封建官僚的土壤——士大夫阶层。如果晋代时还有不同的学派和学说,那么自唐宋以后士人们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已经高度统一。他们的清议,往往众口同声,其利断金。
清议比起清谈它所本的是入世哲学,渐渐清议已然是一种政治舆论。且由于清流士风使然,他们不畏权贵,倡导廉洁正义,揭露贪官污吏。清流也就成了不可忽视的力量,在以名节为重的当时社会,文士阶层出身的官僚不论在朝在野,都为其所左右。
当然造成这种局面与统治者也脱不了干系,入宋后太祖实施右文政策,同时也为了控制官僚,对言官、御史颇为倚重,甚至定下了‘不得杀上书言事者’的家法。从而让清流们变得有恃无恐,于是清议也成了影响国策的主要渠道,成为不可忽视的力量。
但是赵昺十分清楚,清议比之清谈进了一大步,而一旦有人发现其价值,就会将清议视作政治工具。而工具必然是受到人为操纵的,那么其中还有多少积极意义在其中就很说了。统治者也发现其中的弊端,可卡住他们的官路,在野的人反而嗓门更大,就连皇帝也奈何他们不得。
象明朝的万历帝,碰上那些敢于以‘抬棺死谏’的极端形式上谏的也只能退避三舍。他在婚姻家庭问题遭到士大夫们的坚决抵制,竟毫无办法。只好耍赖躲起来,几十年不理朝政,颇像“竹林七贤”出世的作风,只是这次双方的角色却完全颠倒了过来。
奏疏很长,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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