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定是途中应用之物。随从们有的骑马在车辆前后随行,或是坐于车辕之上。
“卢先生,五哥儿唤你同车!”
“这……”卢旭想着车上皆是上官,哪里有自己的位置,看车驾准备启动,便叫亲随牵马过来,准备乘马随行,却被伴驾的一位大汉叫住。他认识此人,正是御前护军都统倪亮,皇帝的亲信大将,一时竟有些迟疑。
“卢先生,我们皆是初到,还需汝说说沿途风物人情!”
“谢过五哥儿!”卢旭迟疑间,身边的车帘掀开,陛下正向他招手,他急忙谢过登车。
“见过王相、谢帅!”车轿还算宽敞,皇帝坐于车后,王应麟和谢枋得坐于一侧,前边有两个穿戴着青衫小帽的显然是随侍的内官,他与王相相对坐于另一侧,向陛下见礼后,又向二人施礼道。
“有劳卢知府了!”两人也回礼道。
“不敢,此乃下官的本分!”说实话,能与陛下同车乃是天大的福分了,卢旭即激动,又有些拘谨,连连施礼道。
“卢先生勿要多礼,陛下微服出行,只需以友相称即可。”王应麟笑笑道。
“吾记的卢先生亦是祥兴元年随行朝入琼的,先是在户部任郎中,后又在万州做通判,回江南后便知池州,对吧!”赵昺问道。
“陛……五哥所言正是,吾在池州任上也有三载了。”卢旭恭敬地答道。
“卢先生,咱们既然皆在琼州困顿十载,也算是同甘共苦了,不必那么拘束,否则吾也跟着紧张。”赵昺笑笑道。
“呵呵,吾与五哥儿及两位先生同车,已是失礼了,一时之间实在……”卢旭干笑两声道。
“吾曾听老庄说汝在池州,治边治民甚是辛苦,常常废寝忘食,不及四旬已经两鬓如霜,胡须花白了,可我看汝两鬓乌黑,胡子也没有,看来是其糊弄我了。”赵昺探身左右看看卢旭笑道。
“不、不,庄镇抚使没有蒙蔽五哥儿,是吾担心被人认出,昨日将胡子剃了,鬓角让拙荆用染料遮掩了。”卢旭连连摆手急道。
“哈哈,你倒是个实在人,不过也可见汝常常巡视乡间,才会担心被百姓认出。”赵昺听了大笑道。
“卢先生主政池州甚是得力,官声也甚是不错,连年考评皆是上等。”王应麟在旁言道。
“拗赞了,拗赞了,这皆是本分!”得到陛下和朝中重臣夸赞,卢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卢先生,事前不会已经吩咐下去,弄些应景的东西糊弄我等吧!”赵昺半开玩笑地道。
“事关机密,吾是万万不敢,今日之事满衙人员知晓的不过寥寥数人,更不敢行前多做准备。”卢旭涨红了脸道。
卢旭的话惹得几人又是笑了一阵,可也让他明白小皇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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