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撒泼打诨、笑里藏刀,手段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只是比泼妇们更无耻、更卑鄙,而这货也算是玩儿的炉火纯青,学到精髓了。
不过赵昺既然想制他,就要打有准备之仗。而俗话说得好,要想让他灭亡就要让他猖狂,使其自以为得计不断的犯错。而他就是等待,甚至怂恿,其拦驾上书罪没事,可勾结敌国就能说道说道了,刺王杀驾就没啥好说的了。但陈宜中不比平常人,要弄其就得让世人服气,众臣心服,那就得有真凭实据,且公开透明,把其罪行公布于天下。
当赵昺得知陈宜中要在太后回朝之日率众击鼓上书,便觉得机会来了,那么就在这朝堂之上办了他。可其却还陶醉在重返朝堂,再度等上相位执掌国政的美梦中。自己就可以有心算无心,打他个措手不及,不仅要当面揭露其恶行,还要让其再无兴风作浪之时。
“属下柳佥拜见陛下!”功夫不大,柳佥上殿大礼参拜道。
“平身!”赵昺抬手让其起身,指指柳佥问道,“汝可识得此人?”
“参见陈相公!”柳佥却先转身向陈宜中施礼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陈宜中上下打量了下柳佥,吃惊地道。
“既然你们相识,剩下的事情是朕说,还是汝说?”赵昺笑着问道。
“吾昔日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旧主!”陈宜中万万没有想到柳佥会出现在朝堂之上,其作为亲随跟着自己多年,对他的身边人全都熟悉。以赛猛虎冒充陈清,可以骗过别人,却骗不过柳佥,那么事情也皆已暴露无疑。
“呵呵,柳佥本就是我帅府之人,如何谈得上背主。反而是陈公为我大宋子民,曾位居朝堂食君之禄,却不仅背国,还要弑君啊!”赵昺笑笑道。
“如此说来,当日行刺陛下的,他就是主谋!”文天祥惊问道。
“文相,刺客乃是其在占城豢养的门客,冒充献书人陈清上殿行刺,背后之人不言自明了吧!”赵昺言道。
“太后,臣以为陈宜中曾为行朝左相,当年以联络占城为名,率领战船二百余艘,财物数船,军兵数万前往,却一去不归,当以叛国论处!”陆秀夫出列奏道。
“太后,陈宜中当众诽谤陛下,扰乱朝堂,臣以为当以欺君之罪论处!”邓光荐也出列道。
“太后,陈宜中勾结匪人,行刺陛下,擅言废立,欺君罔上,当处以极刑!”邓文原出列施礼奏道。
“太后,陈宜中勾结蒙元,背主叛国,其罪当诛!”大理寺丞龚行卿也向上奏道。
“此子勾结敌国,祸乱朝政,该杀!”殿上众臣齐声喊杀。
“该杀、该杀、该杀……”聚集在宫门外的百姓虽未听的明白,但也看出了大概其,弄清这陈宜中却不是什么为民请命的忠臣,而是一个谋权篡位、祸乱国家的奸佞,便也跟着鼓噪起来。
“太后,吾也是一心为国,只是一时糊涂,被小人蛊惑才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请太后饶恕!”柳佥的意外出现,使得陈宜中的计划彻底破产,而上下一片喊杀声,让他彻底慌了,连忙向太后求饶道。
“将陈宜中及一众同犯拿下,严加审讯!”可杨太后却一脸冰霜,冷冷地言道。
“臣遵命!”倪亮一招手,一队侍卫冲到殿上将陈宜中等人全部抓捕、关押。而殿前广场上的抓捕也随之开始,在喊冤声及围观者的哄笑声一场闹剧也随之结束,并没有出现陈宜中期待的万民为其所为的欢呼,只有咒骂和唾弃……
对于这件轰动一时的事情,朝廷只是在《帝国日报》头版上发表一篇有关事件始末的文章,同时通过邸报将详细始末告知各地七品上官员。而赵昺命事务局严密监视官方及民间的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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