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摆手道。
“刘知事过谦了,当日可是先生给陛下开蒙教授《论语》的,后来问起,陛下仍能通篇背诵、解释其意,将下官辩的哑口无言。”邓光荐连连摆手道。
“难怪陛下厚此薄彼,刘知事和邓侍郎可以有陛下的赏赐,我们只能在膳堂,原来都是陛下的授业师傅啊!”这时有人酸溜溜地说道。
“呵呵,王德给在座的诸位大人都包上一包,免得说朕不公。”赵昺见说话之人乃是议和那日为自己抱不平的翰林学士刘鼎孙,笑笑吩咐道。
“臣谢过陛下了!”刘鼎孙施礼谢过道。也许是环境不同,或也是邓光荐和刘黻与陛下聊天的方式轻松,众人也跟着放松下来,便也放下矜持‘无礼’起来。
“陛下,大敌当前不可懈怠,还是要加强防备的。”见众人都与陛下聊起天来,反倒将自己的问题给忽略了,陆秀夫皱皱眉再次提点道。
“陆相不要紧张,张弘范今日进不了内海,就是要打也得等明日了。”赵昺见陆秀夫再次问起,便转脸回答道。
“陛下怎知张弘范进不来?”陆秀夫见陛下说的肯定,疑惑地再问道。
“陆相想必也知道进入崖山有三条水道……”
“陛下,据臣所知只要两条啊!”陆秀夫听了打断陛下的话道。
“非也,陛下所说的是对的,进出崖山水道是三条!”兵部侍郎茅湘插言道,“除了南边通往外海的水道,北部有两条水道可入崖山,只是其中一条水道浅显,只能通行小船。”
“茅侍郎说的对。”赵昺冲其点点头又道,“据朕所知,张弘范军中多是大型海舶,其想从背面进入,乃是想趁落潮之际顺流而下攻破崖山。但其水手不熟悉此地海道误入浅滩,现在已经被困在其中,只有待涨潮之时才能脱身。所以要另行寻找水路,北边怕是不敢走了,待他们寻到新路天也黑啦,只能等明日再战,所以不必常备不懈,徒使军兵疲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