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上了几盘小点心和果脯,他先选了个舒服的软榻坐下道。
“陛下,真是越来越会玩儿了,这里还整制出这么安逸的地方!”刘黻却是不客气,见陛下落座也就近找了个舒服的软榻坐下拿了块点心边吃边笑道。
“刘大人差矣,这个朕可不敢居功,此船大家皆知曾是贾相的座船,后又被刘深掳走,他们二位可都是会享受的家伙。改造之时朕见这间屋子还不错,行舟海上时大家可以在此看看海景,喝喝茶、聊聊天,便留下了。”赵昺向刘黻拱拱手说道,意思自己可没有那么高的审美水平。
“陛下所言不错,看这墙上的字画都是出自大家手笔,此幅画还是徽宗皇帝的御笔,想是当年贾相挂在这里的。”礼部尚书徐宗仁看罢捋捋胡须说道。
“还是陛下这里的果脯比膳堂的好吃些,陛下可否赏赐些,对了臣那里槟榔也快没有了,一并赐些吧!”邓光荐坐下后抓了几粒果脯吃了说道。
“师傅要吃,便让人去取就是,哪里还用什么赏赐!”赵昺笑笑说道。
“臣哪里还敢当的起陛下的师傅,听说陛下都开堂授课了。”邓光荐听了却酸不拉几地说道,在众人听来甚是无礼。
“师傅哪里话,倒是你当了侍郎不肯进宫来授课,却来怪我!”赵昺脸红了下,马上反击道。
“这……这,臣公事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却不知陛下《四书》读到哪一本了?”邓光荐却是老脸一红讪讪地说道。
“《四书》已经读过两遍,现在正看《通鉴续本》,江翊善布置的《六韬》也已看了大半,只是他们二位都不在,不懂之处只能自己揣摩。”赵昺幽怨的看着邓光荐说道。
“呵呵,那明日臣便给陛下讲解《五经》,让刘知事给陛下讲授《通鉴》,可不知哪位大人精通兵法!”邓光荐瞅瞅屋中众人苦笑道。
“邓侍郎不要取笑吾了,应和父和江宗宝都是当世大才,余怎敢教授陛下呢!”刘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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