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诏书以备不测。而按照刘黻所说,即使小皇帝在昏迷之中还不忘诏自己进宫,要传位于他。想想自己却对人家虚情假意的,肠子都悔青了,哭他一场自己还好受些。
“殿下,从码头到这城外尽是淮军,咱们要不要将亲军尽数调上案,以防不测。”林之武借扶殿下上车的机会轻声道。此次离琼他们只有五千护军随行,且殿下下令所有水军和辎重营军兵脱下军装以水手或是杂役的身份伴行,在外人看来只有千余军兵护驾,而随着入城的不过是侍卫营的五百多人和内府的一应人员,这让林之武有些担心。
“哼,这是在向咱们示威,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把本王如何。皇兄啊……”赵昺以袖掩面说道。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此装的十分低调。而随驾的官员他更是只带了邓光荐一人,可对参谋班子做了调整,其中不乏精于军政事务的胥吏和书办,林之武、蔡乔几个年轻人这一年间在军中或是抚司参与军政事务,干的十分出色,这次便又将他调回身边。
“嗯,但殿下一定要小心,万万不要独自行动。”林之武点点头,但心中依然担忧殿下这个傻大胆搞出事情来。
“没事儿,本王自有分寸。”赵昺当然不能跟他们说自己就是装孙子来的的,躲还躲不及呢,怎么会去惹事儿。
上了车前行不远便到了宫城外,赵昺说不得又得下来在大门口哭上一场,大家看着卫王嚎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煞是可怜。但看看一边昂首而立的张世杰却都又装看不见了,任凭其在那哭号。
“还请殿下节哀,太后还在宫中等候。”这时从宫门里走出一人,身着甲胄挎刀挂弓,上前搀起赵昺道。
“你是……”赵昺眼睛这会儿都肿了,泪眼婆娑地抽泣着问道。
“末将殿前军权都统江钲参见殿下!”江钲抱拳深施一礼,又轻声道,“宫中警卫皆以由殿前军接管,殿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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