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只怕先生还有后招吧!”赵昺笑道,其实这种事情在前世中早已普遍应用,干的好转正,干的不好一辈子临时工,永远入不了编制。而人不仅贪利,且有上进心的,谁不想拿个奖状,混进体制中,这便给了施政者机会。
“殿下,按照我朝惯例,在衙门服役的上户三年一轮换,但也可择优留下继续服役或是转资为官,只是一直由于冗官难以解决,因而无法付诸于实施,因而我们如此选吏并不算违制,而是善政。”应节严说道,“加之我朝选官最重科举,而乡村上户为提高自身地位,纷纷让子弟们读书应举,以便上升为官户。如果我们开了此例,则不愁无人应役。届时我们只需每年从中择一、二转官,当然也要给予适当贴补,以维持生计为限,如此便能解决服役者不安心的问题。”
“哦,我明白了,先生才是最聪明的人!先生如此设计即避免了冗官之害,又可省下开支,还避免了有人借机嚼舌头,乃是一举三得之策。”赵昺兴奋地道,应节严的法子其实就是钻政策的空子,因而并不触动管制改革这个敏感点,却又为胥吏们打开了一道升迁的门缝。虽然这条缝很小,但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他甚至想那些官迷们别说给钱,就是贴钱也会去抢着做。
“殿下拗赞了,老夫不过比殿下走的路多些,来日殿下的成就可是不可限量!”虽然被个孩子夸奖,但应节严还是感到高兴,哈哈大笑着道。
“先生,如此可以安抚住那些胥吏,但他们也需乡里间的那些里长、保长配合才可,对此先生又有何高见呢?”赵昺清楚自己对这个世界发展看的远些,但与老头相比阅历太浅,执政的经验更是几乎为零,再说向师傅讨教也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于是继续请教道。
“殿下所言不错,乡间的这些小吏的作用亦不可轻忽,他们才是命令的最终执行者,所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政令才可通达于百姓,并得到执行。”应节严点点头道,“而此等小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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