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令。”
“殿下所言不假,据老夫所知土官在其辖地形如天子,视属民如奴仆,可随意索要财物,动辄打杀,而属下如叛离则难以存活,只能听其摆布,丝毫不敢有逆。”应节严说道。
“正因如此,朝廷强盛之时他们尚能守法,可一旦朝廷势衰,他们势力坐大便会生出异心,从而吞并其它部族再度崛起,与朝廷分庭抗礼,割据一方称王。”赵昺点头道,“而如今我朝已到亡国边缘,若强行推行此策,收其权力,插手其族务必然会引起土官们的集体反对,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另外推行新政也需陛下恩准,朝廷颁布新法,否则我们岂不让人误解有不臣之心。”
“唉,如此良策却难以实施。”邓光荐叹口气道,转而又不死心的问,“殿下,就没有一个可安万年之计吗?”
“有倒是有,但同样时机不当,难以推行!”赵昺卖了个关子道。
“哦,殿下说说看!”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改土归流,对土官进行改造,并让其与部属分离,实现土官流官话。把治理之权收归朝廷委任的地方官,最终才能实现收权归政,实现政令统一,国泰民安永罢刀兵。”赵昺言道,“如今不行,并不表明后日也不行。只要朝廷实力增强,对蕃部控制逐渐增强,各族接触、交往、交流的增多,各蕃族所形成的地方自治体系也会由相对独立逐渐融合到举国政体之中,最终崩溃!”
“老夫真是受教了,殿下高瞻远瞩,所虑深远,他日必会成为一代英主!”应节严听罢不禁感叹道。殿下小小年纪便能由今到远,虑及后事,而其真是生不逢时,若是早生二十年大宋也不会沦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呵呵,本是向两位先生讨教,却成了我胡言乱语。远水终解不了近渴,来日方长还有时间议论后事,当下咱们还是先做好眼前之事吧!”赵昺却没有那么多感慨,自己说了半天已离题千里,眼前的事情却还没议出个子丑寅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