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大佬,沉浸官场几十年对各种事务了如指掌,往往能听一言而知全貌。
“中甫,殿下如此改,虽看似变化不大,但其中颇有奥妙。”应节严对殿下已经有所了解,知道其言事往往是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的放矢。这件事其虽口中说未考虑周全,但他知道殿下恐怕早就想得八九不离十了,自己就别再班门弄斧,因而转向邓光荐道。
“殿下所言由朝廷任命土官,必不会与唐起用蕃族酋首为刺史的武官制不同。而我朝土官选任皆由皇帝册封,其可自制僚属,地方官吏,甚至朝廷各部都无权过问,有事便直达御前。可由朝廷任命则又不同,其转隶地方路、州后,路府便有权管理羁縻州县,插手其内部事务。各土官间若有纷争便要到地方官员处裁决,如此酋首对其部属控制权被削弱,使得其惮于地方不敢造次。”
“再有土官由朝廷管理,其承袭、考官、缴纳贡赋、应征等皆需遵守朝廷法度及政令,其权与以往相较收敛不少,管辖范围受限更多。故而,其虽仍享有自治之权,但仍要优于现行徒有虚名之制。”应节严侃侃而谈将两者优劣说的清楚。
“既然此策有利于国,殿下为何不言呢?”邓光荐听着应节严一个劲儿的夸,自己也觉得不错,只是他殿下却放弃了呢?
“我此策虽优于羁縻之制,但并不完善,如今实施时机也尚不成熟。”赵昺说道。
“殿下以为还有缺陷,可否告知?”应节严问道,而心中暗叹果然不出所料,殿下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有何不可,两位先生正好一同参详。此策虽对土官权力进行了限制,加强了地方控制,但仍然需要给其一定的自主权和优待,否则难以推行”赵昺笑笑道,两人听了点点头表示认可,“实施羁縻制地区一般都处于偏远险恶之地,天然具有很强的割据性和封闭性。而土官所辖地区内的土地、山林、天然所有基本均归土官所有,其下辖土民就不得不依附他才能过活,久之便成为其附庸,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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