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吧。”
“这你都看了……”苏若洵怪不好意思的,那日下雨,她又心急就想着让下人替她跑一趟,结果写完还没多久就天晴了,她便自己动身去了,也就那么一张东西,居然叫他看去了!
“嗯。”令以明不安分的把苏若洵一缕发丝握在手里,“该休息了。”
躲不过啊……
“你别总这样,我现下总觉得我不是你的夫人,而是小妾似得。”她略有些不快,令以明闻言立马严肃了,“小妾?”
“不都说夫妻是相敬如宾的吗?”苏若洵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哪就值得他从心情不错变成现在这副板着脸的样子。
“那是别人。”令以明语气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不过其中不乏松了口气,“这世上再也没有另一个你和我,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按照别人的路子来活呢?”
唔……言之有理。
苏若洵正分神去想令以明那句话时,烛灯一灭,有个人就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的在她耳边叫了声夫人。
他简直就是个罩在烛灯外头的罩子,烛灯能从其中露出光来,可是人在外头根本无法透过罩子瞧清楚里头有什么。
从露出的光来看,总不会是坏的,可就是看不清,就是想再靠近。
他这一声夫人就像罩子里的烛灯燃着燃着,灯芯突然响了一下,她人在外头好奇疑惑的试图透过罩子看出什么来,结果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
一切继续是那样稀疏平常,他的一声夫人她记下了,不过却是多久以后才会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心思叫的那么一声。
翌日,苏若洵使唤着令以明给她捏了捏肩便又去照料她那些仍在准备的簪子了,令以明见她又走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后轻叹一声把不该想的都打断,起身,忙他的去。
短短十日,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
十日里,他既没有去找刘延姝卞守静二人,连柔他也不愿意见,只叫看护连柔的丫鬟,问连柔可有哪里想去的,带连柔去便是。
一连九日,连柔倒是精力不错的到处去,花起银子来也一点没顾及自己来路不明他只是好心收留这一事,不过他想,这其中应该也不乏报复。
报复他就把她关在屋子里。
反正…也就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