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丝这种东西,栩栩如生是绝不可能的,这么冰凉的金丝变得再怎么好看也是会让人一眼就看出它是什么,所以我要的不是栩栩如生,是如何用最少的金丝掐出华贵的感觉来。”
说着说着苏若洵都不大好意思,“这可不是我偷工减料,是用的多了,价钱也肯定随之上涨,我还是想从低做起的……”
这里原有的富贵人家肯定不缺买首饰的地方,价钱高可是吸引不了人的,她想的是有点名气了,出手阔绰的,自然而然就会来了。
她不急功近利,因为她知道能够让她胡闹的范围边界在哪。
“嗯。”令以明见她窘迫,轻笑,“说了这么多,渴不渴?”
“有点。”苏若洵顺势坐起,然后喝了口茶,“你呢?今天有出去吗?”
“没有,今个儿从头到尾我就只做了等你回来这一件事。”令以明垂下眼,眼里有什么,苏若洵是看不见的,不过话语就足够让她想该如何回应了。
“你也不去找些事做……”拿着杯子,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下班张脸,从而借此掩盖一些她的不自然。
“找了,我叫人买了纸笔,想你时,我就画你。”
目光实在灼热,苏若洵太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了,可是她累了,她不想……
这夫妻之间的事拒绝多了她也不好意思,只得想,他怎么总要?
一细想,一定是饱暖思淫欲……
“就你?你还会画画?”他怎么总有些与身份不符的事呢,他从前就一个捕头,再之前是什么都好,总不会是世家公子,他哪来的这些本事?
难不成是趴在别人学堂窗边偷学来的?
“嗯,看别人画逃犯的画像时,想着横竖有时间便讨教来这一门本事了。后来也没什么时间去画,所以我画的大约就与你的字一样,不过尔尔。”令以明话毕还轻笑一声,立马惹急了苏若洵,“你说你自己就好了,为何带上我?我的字可好了!”
“是好,很有自己的味道,可总有写错的。”令以明见她生气,故意逗她,果然,她立马就瞪着他,“你从哪儿看到的?”
“前些日下雨时,你出不去,不就叫人给你拿了张纸在上头画吗?还在纸旁写下不少细节……”令以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笑了出声,“若你不是写错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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