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达人,对付柔柔弱弱的陶青狐,就算不用花枪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青狐,冷静点。”林江虎及时喝止了小脑袋发热的陶青狐,然后对叶琴婵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叶大……咳,琴婵,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安排人把青狐送走之后就会回去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对于他和陶青狐之间的关系,林江虎既没有解释,也有狡辩,但是这种态度更是刺得叶琴婵心头微微一痛,她是一个非常非常要强的女人,而内心深处却又十分脆弱和孤单。但叶琴婵仍旧强打起精神,冷声道:“你的这些破事儿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而且万一影响了我母亲的事情……哼,所以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至少不要让我看见!”
“你”陶青狐忍不住又想开口,却被林江虎拉到了身后,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随后林江虎长长吐了口气,对叶琴婵点头道:“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先带着人走了,稍后回到青湖别院我再去找你,咱们俩合计下什么时候去上沪合适。”
说着林江虎就要转身带陶青狐离开,这时候叶琴婵暗自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低声道:“如果你就这样带着这个狐狸精单独离开了,那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俩的订婚?或者……你就不能为我这个作未婚妻的考虑一下?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至少不会让我觉得你是个残酷的冷血动物。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可我难道就是自愿的么,我就那么下贱,下贱到要把自己倒贴给你?这一切的一切,我……我又有什么错,让你要来这样侮辱我!”说到最后,叶琴婵已经有些哽咽,紧紧咬着下嘴唇才没有出声,但眼眶里却是有些湿润。
她就算阅历再多城府再深,毕竟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曾经憧憬着幻想着能有一个如叶青山那样的白马王子来娶她的女人。不久之前她的幻想被她最敬爱的母亲亲手刺破,而现在那个并不让她中意的未婚夫又如此对她,看似客客气气相敬如宾,实则是无比的冷漠。
这种冷漠比任何东西都更能伤害一个性子高傲的女人的心,也让叶琴婵一直忍受的所有委屈爆发出来。可她仍旧没有和林江虎大吵大闹,更没有像个理应蛮不讲理的千金大小姐那样让手下将未婚夫身旁的狐狸精揍成野猪精。
她只是压低声音,用喉咙深处那压抑的嘶吼来对林江虎进行控诉,这并不是想求得林江虎的可怜,因为怜悯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侮辱,这番话只是她本能的发泄。
林江虎闻言却是一愣,他对叶琴婵的这番话毫无思想准备,因为在他眼中叶大小姐从来都是个比纯爷们儿还要要强的存在,她这种女王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女人”的话呢?
倒是站在他身后偷眼观瞧的陶青狐,在看到叶琴婵眼眶中那打着转儿却倔强着不肯流下来的泪水之后,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那次在广寒宫里,陶木李捏碎那块桃花璧时失魂落魄的样子,以及屈红唱的那一曲《新不了情》。
陶青狐的心不知为何便有些软了,虽然她仍旧很不喜欢眼前这个和林江虎订婚的女人,但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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