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这般酸味,反正叫李落听着都觉倒牙,口齿生津,好不难受。
“有事么?”
“当然有。”
“哦,还有什么事?”
“你别是忘了吧。”鹧鸪俏从墙头跳了下来,快步走到李落身前,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还欠飞鹏堡银子呢。”
“我欠债?”李落摸了摸鼻尖,思前想后也没记起来有亏欠飞鹏堡的生意。当初他的确也曾委任飞鹏堡帮他办事,其中花钱最多的就是雇佣飞鹏堡的刺客,以毒攻毒,对抗罗网。不过那些买卖都是真金白银,实打实交给了飞鹏堡,他的价钱压的虽然有些低,不过花银子倒是痛快,从来也没有推三阻四,更没有欠债一说。早些日子北上之前,猜测自己约莫回不来大甘,便将所有许诺的银子都送了出去,也不差了飞鹏堡那十来万两,这点钱虽然不少,但是弃名楼和冢宰府还出得起。
莫非是说灵河?李落心里有些滴咕。自从极北一行,李落知道了灵河的真实身份,僰人悬棺,定阴阳雌雄,那颗光熘熘的脑袋就时常有些晃眼,再之后,灵河好像就没有再回去过西域,一直留在大甘。平日里闷不吭声,只是一旦现身,都会引来暴风骤雨,她的傀儡术已经渐渐在大甘的江湖道上隐秘传开,就连舒才人都赞不绝口。只是性子太过孤僻,除非李落传音相见,想找到她的确不容易。
听说灵河蓄上头发了,不知道什么模样。李落摸着下巴,琢磨着该不会是飞鹏堡把拐走灵河的账算在自己头上了吧,这要算成银子,只怕数小不了。
“欠多少?”
鹧鸪俏伸出五根手指头。李落想了想灵河的身价,小心问了一声:“五万两?”
“记起来啦。”鹧鸪俏白了他一眼,贵人多忘事,真会挑事忘。还好,五万两的话凑一凑还是有的,不过一个财神爷去了九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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