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姜寒怜眨了眨眼,笑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你说谁?”
“当然说的是你呀。”姜寒怜一点也没在乎黄若兰欲将发狂的神情,伸出手指点了点,摇摇头道,“人如果是我杀的,我何苦说出来呢,由着你们慢慢找呗,又没人给我钱,自找苦吃。”
“那范哥哥怎么会在他的院子里?”
“谁知道,我又不是捕快。”姜寒怜摊了摊手,看也不看七窍生烟的黄若兰,满不在乎的说道,“就不能这院子里有个坑,他刚巧路过,困了就躺在里面睡了,夜里风凉,索性盖上点土免得着凉,不就这样咯。”
“信口雌黄!”范文钊怒极暴喝道,林岳也是脸色阴沉,冷冷说道,“姑娘莫要信口开河,既然姑娘与此案有关,那就跟本捕走一趟,若是姑娘清白,本捕自然会放你出来。”
“那他呢?”姜寒怜一指李落,问道。
林岳有些为难,带姜寒怜回去亦是给范家和黄若兰一个交代,但是李落不同,旁边可是有一位事到如今也没有开口的弓百珍,不知道他与这名搬工有什么交情,倘若大三家护着这人,就算拿他进了府衙大牢,日后照样还得恭恭敬敬的送出来,说不定还会恶了弓家的面子,不好说有什么后患。但不拿李落只拿姜寒怜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毕竟埋尸体的院子就是他的。
“既然你方才说了案发之日他回来的很晚,那么此事未必与他有关,待本捕走访渡口搬工号子之后再说。”林岳心一横,还是打算给大三家面子,范家自是不答应的,范文钊怒喝一声,黄若兰也在旁跟着叫了起来,唯恐此地不够乱,直气得林岳七窍生烟。一旁姜寒怜添油加醋的叫道:“要是他不去,我也不去,嘿。”
李落摇了摇头,断案本是捕快职责,眼下却是头重脚轻,林岳行事畏首畏尾,一个邹平县大户范家,一个知县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