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渡口号子里的脚夫可以为我作证。”
查明李落那天晚上是不是很晚才回来不难,难的是如何断定姜寒怜所言真假,倘若两人早有勾结,那这五日之前也未必就是真的,单凭尸首腐烂的程度而言的确是有四五日的样子,不过若要细说是四天还是五天,只能求衙门里的仵作有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看见,为何不报官?”林岳沉喝一声,威风凛凛的盯着姜寒怜,可惜姜寒怜丝毫不为所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接道,“怕啊。”
众人怫然,眼前这女子虽是生得娇滴滴的,可惜脸上半点也看不到害怕的模样,反而很好奇地底的尸体,胆子比外头那些泼皮无赖大多了,眼下说怕,不过见不得有半点真心。
林岳语塞,大甘律法中鼓励百姓检举流寇罪贼,但没有哪条说见恶不说也要入罪,就算姜寒怜当真见了有人埋尸,说是有功,不说也是本分,不过若是一般的百姓,见到官府官吏,早就吓得心惊胆战,像姜寒怜这般油盐不进的毕竟也是少数。
黄若兰捂着鼻子,一脸的厌恶,自然是嫌弃这味道难闻,至于坑里的尸体是不是范蠡,且先等等再说。臭味散了点,黄若兰心有余悸,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逢人就问坑里的尸体是谁,没人应声,黄若兰倒是固执的很,定要问出那人是谁来。问的人孜孜不倦,不知道厌烦,听得人却烦躁不已,范文钊低吼一声:“那是我儿。”
黄若兰一愣,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又是像哭,又是像笑,惊奇似比伤心还要多些。黄若兰愣了半晌,忽然尖叫一声:“是谁?是哪个恶徒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林捕头,快把他们抓回去!”
林岳脸一黑,难道自己不知道抓人,可是要抓谁?不过很快黄若兰就替林岳解了这难题,黄若兰指着姜寒怜和李落叫道:“一定是他们两个奸夫**,谋财害命,害了范哥哥的性命,本小姐要你们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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