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等着傍晚李落回来,这才会意犹未尽的告辞离去,要么回去李落隔壁的草屋,要么在屋顶迎风听雨待上一整晚,若不是她口齿伶俐,思维敏锐,还真能被人当是个傻子。
两人熟了之后,漱沉鱼说的不算多,但姜寒怜已经有些无所不谈的架势,最开始还只是暗暗猜测漱沉鱼和李落的关系,后来干脆便追在漱沉鱼屁股后面锲而不舍的问东问西,大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气势。只是无论姜寒怜怎么猜,漱沉鱼都没有应承,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每逢姜寒怜开始天马行空杜撰离奇曲折故事的时候,漱沉鱼都没有只言片语,直到姜寒怜说的口干舌燥,没有兴致之后才作罢。但漱沉鱼低估了姜寒怜的耐性,更没有想到姜寒怜会这么婆婆妈妈,简直比那些登徒浪子还要难缠百倍。
“小漱啊,我告诉你,男人就不能惯着,该给他们颜色瞧瞧的时候就得给他们颜色瞧瞧,要不然还以为离开他们咱们就活不成了呢。”姜寒怜吃着程姥姥从外头买回来的点心,俗话说吃人嘴短,总不好白吃,所以也要想着替漱沉鱼出谋划策。
漱沉鱼瞥了一眼形如松鼠鼓着腮帮子的姜寒怜,没好气的说:“你嫁人了?”
“没有,嫁人有什么好玩,跟在屁股后面就够烦人了,这要过了门一天到晚的见,还不得烦死个人。”姜寒怜又塞了一块绿豆糕进去,含含糊糊的说,“要我说,你干脆就拍拍屁股走人,等他后悔了自然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你回去,你长的这么好看,还怕没人喜欢,我要是个男的,就算抢我也要抢你回去!”
漱沉鱼脸色微微一红,悠悠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和你猜的不同。”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姜寒怜拍着桌子很理所当然的断言道,“你就是心太软,要我说下了狠心,看他还敢不敢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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