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铺哪有不卖包子的道理?”
“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怎么,不行吗?”漱沉鱼沉着脸喝道。
众人笑嘻嘻的,有稍微正直些的自然有些害臊,不过一众浪荡子可不管这些,瞧着漱沉鱼三分嗔,七分怒,自是最动人的光景,一个个费尽心思逗弄着,惹来烧火的大叔大怒,抡起棍子撵了出去,挥舞了几下,霍霍生风,惊跑了一众闲杂人等,倒也有识些武功练过几天的,看在漱沉鱼的面子上也不好和她家下人一般见识,不过也是万幸没有动手的打算,若是当真动手,这些人加在一起只怕也不是温渔一根手指头的对手。
等人群散了之后,姜寒怜凑到漱沉鱼身边,遗憾的问道:“今天真的不卖包子了?”
漱沉鱼沉默少顷,轻轻说道:“你等会。”姜寒怜笑嘻嘻的答应了一声,过了半个时辰,捧着一篮包子回了李落的草屋,进去之后就再没了动静,漱沉鱼翘首张望,说不出的失落和伤心。
包子铺连着好些天没有开张,客人不少,来来回回,走了的来了的,这家没有名字的包子铺名声在邹平渡口越来越大,每日里慕名而来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连带着姜寒怜也名声大噪,一街双姝,邹平县何曾有过这样的佳人,引来邹平县的好事之徒不说,就连不少赶着过江的商客都耽搁了时辰,过来瞧一瞧这巷子不在深,有香则贵的包子铺。
漱沉鱼见李落的次数屈指可数,李落行踪淡然,近水楼台,却与月惜缘一聚,不过漱沉鱼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这些天下来和姜寒怜混的极熟,知道了姜寒怜与李落素昧平生,只是因为一个赌约才有的纠葛,漱沉鱼松了一口气,平日里倒也能和姜寒怜能说上几句话。自从有了打白食的地方,姜寒怜就再也不屈尊在李落的草屋中了,整日混迹在包子铺,吃喝皆打白条,清晨目送李落去渡口当苦力,而后闲上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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